退之后退下,皇上环视四周,对众人道:“你们也都退下吧。”众人应了声便出去,皇上将我按在床上,抚着我下面坏笑道:“德妃,让朕好好补偿你。”说罢他便躺了下来,又褪去我的衣裙,拉上床帘,我便坐在他身上不停地挺动着不提。
次日的初阳升起,宣嫔在承乾宫院落里伸着懒腰,便叫萨仁将龙涎香点上,漫溢而出的温甜叫人心醉,逐渐地,承乾宫里到处都是龙涎香的气味。这一日,昌贵妃娘家的嫡母,也就是成璐的准婆婆县君爱新觉罗氏进宫探望昌贵妃,玻琴领着县君往承乾宫来,看到承乾宫三个大字的满汉文匾额,县君微笑道:“承乾宫,好兆头啊。”县君刚进宫门,几个洗扫的太监宫女便行礼道:“县君万福。”县君闻了闻,皱眉道:“是什么味儿?这么浓烈。”玻琴道:“回县君,这味儿多半是宣嫔那儿飘来的,她日日都点龙涎香,说来这香还是皇上亲赏的呢。”跟在县君身边的春影道:“凭她有什么好东西,难道咱们贵妃娘娘就没有了吗?”县君斥道:“不许没规矩。”春影便不再多言,玻琴领着县君进昌贵妃屋里,县君正要行礼,昌贵妃迎接道:“额娘,快请快请,玻音、花扇,快给县君赐座上茶。”宫女们应着便伺候着县君坐下,县君瞧了眼昌贵妃脖子上的那串玛瑙珠,道:“这东西,怎么有股味儿?”昌贵妃微笑道:“这是皇上赏的,额娘,好看吗?”县君略加思索,然后道:“以后别再戴了。”昌贵妃不解道:“为什么呢?”县君道:“普通的玛瑙怎会有香气?听古书上说,取雄麝的麝香,晒干调制后,其形便如玛瑙一般,你长期未有身孕,恐怕也和这个有关。”昌贵妃诧异道:“难……难道……?”县君道:“你说这是皇上赏的?可皇上为何只单独赏了你,不赏其他人呢?还有那位宣嫔也是,龙涎香里有大量的麝香,还天天这么点着,这大好的年华就这么折损了,看着真让人心痛。”昌贵妃惊异道:“不可能,这不可能,皇上他,不会这么对我们,不可能的……”县君叹气道:“罢了,把东西拿去毁了便好。”昌贵妃忙摘下脖子上的玛瑙珠串吩咐道:“玻琴、花扇,你们去把这东西还有宣嫔屋里点着的龙涎香一并地送到火场里烧了。”玻琴和花扇应着便接过玛瑙珠串开始行动,县君道:“贵妃娘娘也别太难过,来日方长。”说着又聊了一会儿便出宫去了,昌贵妃恨声道:“曾经本宫是那么地相信他,期待他能像对姐姐那样对本宫,可是,他却把本宫当成敌人,表面上热情,暗地里防着,皇上啊皇上,你可真是天下人的好皇上啊。”说罢便流下泪,只听外头宣嫔吵嚷道:“本宫的龙涎香呢?!谁动了本宫的龙涎香!?”琪琪格道:“小主,刚才昌贵妃娘娘叫奴婢们把龙涎香拿去火场里毁了,说龙涎香里有大量的麝香,会害了小主。”宣嫔听了,叫道:“什么?!本宫看是她想害本宫!”说着便闯进昌贵妃屋里,见昌贵妃在哭泣,便上前扇了昌贵妃一耳光道:“本宫的龙涎香你也敢动?你是不是在龙涎香里下了什么?你得不到恩宠又来抢本宫的,你这个小偷!”昌贵妃缓缓站起,眼神冷冽对宣嫔狠狠地扇了一耳光,因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