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拭了拭眼泪,吸了一口气,叹道:“多谢皇上。”
次日一早,长公主就离开了紫禁城,昌贵妃给太皇太后捶着腿,太皇太后叹道:“总叫哀家额娘,现在自己也是娘了,时间过得真快。连好好撒娇的时间都没有就又要回去。”昌贵妃安慰道:“太皇太后您且宽心,长公主虽然走了,您不还有臣妾这许多人吗?胤禩和胤禟现在的功夫可了得呢,胤祹又长高了不少,今年过节呀,会很热闹呢。”太皇太后叹道:“佛祖保佑,我爱新觉罗家族总算枝繁叶茂,小阿哥们现在还小,你们这些当额娘的,要好好哺育他们长大成人,惠妃、宜妃、皇贵妃她们最会带孩子的,贵妃你得空了可以多向她们请教。”昌贵妃微笑道:“多谢太皇太后提点。”这时,乔连海穿着破烂的囚服,披头散发地赤脚奔逃着,侍卫们一路追着,乔连海不顾阻拦闯进殿里,一把扯起昌贵妃就扇了个耳光道:“贱人!咱家何曾侵侮了你,你这样诬赖咱家!”太皇太后颤巍巍指着乔连海道:“大胆奴才,还好意思跑回来!还敢打贵妃,岂有此理!”侍卫们持着令牌进来,先向太皇太后行了一礼就要来拿乔连海,乔连海赶忙跪下抱着太皇太后的腿哭道:“太皇太后,您救救奴才,奴才不想呆在那个鬼地方啊。”太皇太后一脚把他蹬开,道:“哀家宫里不需要你这样的人,来人,把他给哀家拖出去!”侍卫们应了声就来拖乔连海,乔连海挣开了侍卫,对太皇太后哭喊道:“太皇太后,一切罪责都由小连子一个承担,您为了大清,撇下小连子,小连子不会怪你,小连子先走一步,在路上恭候您,太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说着就往墙上狠狠一撞,当时鲜血淋漓,太皇太后受了刺激一下便晕了过去,昌贵妃和苏麻忙不迭地边扶起太皇太后边喊:“快传太医!传太医!”
慈宁宫里的烛光无力地闪烁着,殿前供奉的释迦牟尼安详地端坐,仿佛屋里的一切都成了虚空,本已顽疾未愈的太皇太后,受了这般刺激,人就再也没起来过,为此今年的节也不似往常般喜庆,有的只是担忧和惶恐,皇上为着太皇太后能安然无恙,日夜与法师在天坛向上苍祈祷,希望能留住这位辅佐他坐上皇位的老人,又过了几日,太皇太后好了许多,苏麻端着汤药伺候道:“这几日皇上料理完了国事就到天坛为主子祈福,奴婢瞧着人都憔悴了不少。”太皇太后叹道:“皇上有心了,有皇上这样英明的君主,哀家也没什么不放心的,苏麻,你去查查,昌贵妃最近都在哪儿走动。”苏麻不解道:“主子,这是为何?”太皇太后冷笑道:“好她个钮祜禄氏,若不是她在哀家的发油里加了东西,哀家也不至于一下就病得这么重了,还有这个药,看着没事,可是连着几次服用,就里外都中毒了,若是不明不白被她给毒死了,哀家也不甘心呢。”苏麻吃惊道:“昌贵妃?奴婢瞧着不是挺听话的一个孩子吗,好端端地怎么会……?”太皇太后叹道:“就是因为听话,所以哀家才多信她几分,这件事先不要让皇上知道,也别让昌贵妃察觉哀家疑了她,知道吗?”苏麻会意道:“奴婢明白主子的意思,主子放心吧。”太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