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福晋是怎么了?”大阿哥起身道:“皇阿玛恕罪,苕芸,又有身孕了。”皇上忙吩咐道:“来人,大福晋有孕,重新给大福晋布菜。”小太监们应着便为大福晋重新布菜,惠妃闻言,大喜道:“哎呀,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上笑道:“该恭喜的是大阿哥和大福晋,朕祝你们夫妻和顺,母子平安。”大阿哥和大福晋起身答谢道:“多谢皇阿玛。”怀墨失落地低下头,太子瞪着大阿哥,随即也失落地夹菜吃,裕亲王举杯对大阿哥道:“胤褆,二皇伯祝你早得贵子,先干为敬!”大阿哥举杯道:“多谢二皇伯!”宴饮又过了几个时辰才散去。
而另一边,皇贵妃仰望着窗外的那轮明月,暗自伤怀,淑菱见窗子开得大,夜风瑟瑟,忙取来貂裘给皇贵妃披上:“呀,娘娘穿这么单薄,仔细着了凉,披上件裘袄吧。”皇贵妃问道:“淑菱,月宫是什么样子?”淑菱回道:“不知道,奴婢不敢乱说。”皇贵妃苦笑道:“碧海青天夜夜心,世人只知拜月,求月神保佑,却不知月亮也有月亮的无奈,把广寒宫比作监牢又有何不可?”淑菱安慰道:“娘娘,咱们来日方长,你现在有皇嗣,不能动气感伤啊。”皇贵妃叹气道:“是啊,学会苦中作乐总比一味感伤得好,中秋了,自从孝昭皇后去世后,每逢初一和十五,都该是皇上来本宫这儿过夜的,所以本宫像往常一样,看着满月,等着皇上。”说着,便哽咽道:“早知皇上不肯来,本宫就不必等了。”说着又掩面哭道:“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对臣妾!为什么!”淑菱搂住皇贵妃安慰道:“娘娘别难过,奴婢陪您,奴婢陪您。”这一夜,淑菱吹熄了灯烛,便枕在皇贵妃一旁,主仆二人十指交缠,任由泪水浸湿了云纹软枕。
怀墨进宫来请安,昌贵妃微笑道:“许久不见,太子福晋清减了不少,昨日是中秋,可还尽兴吗?”怀墨道:“回贵妃娘娘,臣妾很开心。”荣妃道:“本宫瞧着脸色还不是很好啊,来日方长,太子福晋小产后可有好好调养吗?”怀墨道:“回荣娘娘,早些时候是有些不适,现在已经好很多了,皇阿玛亲自派了太医来给臣妾调养身子。”荣妃笑道:“那你可要抓紧了,瞧你大嫂如今又要有一个了,你才是大清的准媳妇,可不能输给你大嫂,知道吗?”怀墨恭顺答道:“是,臣妾知道了。”昌贵妃对我们道:“各位姐妹都散了吧,太子福晋请留步。”我们起身行了一礼:“嫔妾告退。”便纷纷离去,怀墨道:“不知贵妃娘娘留臣妾下来,所为何事?”昌贵妃道:“本宫听人说起过,在你有孕那段日子里,皇贵妃对你十分上心,如今那两太医已经伏法,咬定是皇贵妃指使,可皇贵妃却因有皇嗣而只受禁足之罚,藐视宫规法纪,当初本宫和这宫里的许多嫔妃都被皇贵妃压迫、残害过。”怀墨道:“皇贵妃娘娘为何要这样对臣妾?”昌贵妃叹道:“也许你的嫡皇子福晋的身份威胁到了她,本宫也没想到她会毒辣到如此地步。”说着立刻哀求道:“太子福晋,方才的话别对旁人说,要是被皇贵妃听去了可不得了。”怀墨恨声道:“想不到,害我孩儿的凶手竟然是她!”昌贵妃问道:“那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