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呢?”大阿哥安慰道:“皇阿玛,您不用担心,颂读祭文之事,就交给儿臣吧。”皇上微笑道:“那就有劳胤褆了。”
汤泉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皇上由太监们脱得精光,雄壮的肌肉随着呼吸不停地律动着,他赤脚探入那汤泉中试了试水温,适应了之后,便走入汤泉里沐浴起来,另一边,大阿哥拿着祭文,在大行皇后灵前恭谨地念着,很快,便该是圣驾回銮了,宫里头也正为迎接孝懿皇后的神位打扫着奉先殿,盲哑太监正挑着水,正好撞着准备香烛的小太监,弄湿了香烛,小太监自然是不肯饶,揪起盲哑太监,弄翻了水桶便是一顿拳脚:“臭瞎子!你知道这些蜡烛多贵吗!?走路也不仔细着!”几个小太监们围了过来:“不能放过他!弟兄们!打!”二话不说便将盲哑太监围着拳打脚踢,盲哑太监说不出话,只能痛苦地呜呜哀求着,这时,只听游世淮朗声道:“贵妃娘娘到!”小太监们这才住手,跪下叩首道:“奴才们参见贵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昌贵妃扫视几个小太监,又看着伤痕累累的老太监,问道:“他究竟是什么人?你们为何要打他?”小太监道:“回娘娘,奴才也不知他是何来历,只知他是负责杂扫奉先殿的瞎子,这瞎子把供养神位的香烛都弄湿了,坏了奴才的差事,所以……”昌贵妃拨弄着手中的玉如意,慢悠悠道:“所以你才要打他,是吗?”小太监们战战兢兢求饶道:“奴才知错了!贵妃娘娘!”昌贵妃瞧了一眼游世淮,游世淮会意唤了侍卫将小太监们押去杖责二十,昌贵妃下了步撵,走上前,小心翼翼搀扶起盲哑太监,盲哑太监激动地拼命挣扎,玻琴嫌恶道:“又是瞎子又是哑巴的,娘娘别理他,咱们还要去给太后娘娘请安呢。”盲哑太监听到太后二字,便十分害怕,抱着头打哆嗦,昌贵妃道:“公公,你怎么了?公公?”昌贵妃也试探了一句:“太后?”盲哑太监便痛苦地啊啊叫着,尽管那并不成声,昌贵妃诧异道:“难道太后有什么隐情吗?”盲哑太监抱着昌贵妃的裙摆哀求着,玻琴忙甩开他的手:“脏死了,也敢来碰我们娘娘!”盲哑太监只不停地磕头着,昌贵妃道:“玻琴,咱们快走吧。”玻琴应着便扶昌贵妃上了步撵。
过了几日便是太后的寿辰,乾清宫内自是高朋满座,喜笑颜开,待一曲歌舞既罢,皇上举杯祝道:“恭祝皇额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鹤算千年寿,松龄万古春,儿子先干为敬!”太后笑道:“好,哀家谢谢皇上。”裕亲王道:“那儿臣也祝皇额娘天保九如,寿富康宁!”苏麻也隆装坐在太后上方,举杯微笑道:“太后,恭喜你了。”太后起身举杯敬道:“多谢老祖宗。”这时,阿灵阿拦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妇人:“走!这儿不是你来的地儿!”那妇人跪下喊道:“皇上!冤枉啊!”我们听有人喊冤,便面面相觑着,恭亲王道:“如今是皇额娘大寿,她是来捣乱的吗?”裕亲王道:“臣兄看,此女必有冤屈,也难保是刺客,皇上,为安全起见,不妨押上来问话。”太后无趣地用筷子夹着盘子里的辣子鸡丁,不满地放下筷子,皇上招了招手,侍卫押着那妇人上前,皇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