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蒙着红盖头,由侍女和喜娘搀扶着进来向皇上和荣妃拜别:“皇阿玛,额娘,儿臣要走了,你们要多保重,儿臣给你们磕个头。”说着便给皇上和荣妃磕了三个头,荣妃用帕子掩去脸颊上的泪珠,哽咽道:“以后额娘不在你的身边,你要学着保护自己,要和夫君好好过日子,知道吗?”荣宪也强忍着哭腔道:“儿臣知道,额娘放心吧。”荣妃抹着泪,皇上叹道:“今日是闺女的大喜,荣妃切莫悲伤。”荣妃掩面啜泣道:“对不起,臣妾失仪了。”皇上吩咐道:“好了,喜娘,快带公主上轿吧,别误了吉时。”喜娘闻言来搀荣宪,荣宪依依不舍地回望屋中的父母,就由侍女扶进了轿子,喜娘摇着手绢朗声道:“新娘子出嫁喽!”乐师们便吹吹打打地与仪仗一起浩浩荡荡出了紫禁城去。
公主新婚的喜宴在乾清宫里办得热热闹闹,太子喝得颠三倒四,太子福晋搀扶着他回府:“爷,您今日喝得太多了,当心身子啊。”太子道:“今日姐姐出嫁,本宫高兴,和三弟划拳高兴,高兴,高兴啊!”太子要躺在地上,太子福晋赶忙扶住了道:“哎呀爷!坚持住,马上就到屋里了。”太子醉醺醺地回到屋里,躺倒在床上,犹自絮絮叨叨:“皇额娘,皇额娘……儿臣不是故意的……”说着又要作呕,太子福晋忙扶起他:“爷喝得这么醉,妾身去给您打盆热水吧。”太子福晋离开屋子,太子跌跌撞撞地起身,踉跄地跑去妾室李诗诗的闺房,太子福晋端了热水进来,见太子不见了,又听见李诗诗房中传出嬉笑声:“哎呀,爷,不要,好痒啊。”太子福晋失落地将水盆端走。
惠妃闻听大福晋生产,忙问:“怎么样?是小阿哥还是小公主?”大阿哥府邸来的侍女回道:“回娘娘,福晋生的是公主。”惠妃有些失望道:“又是公主。”侍女道:“奴婢倒觉得,其实公主也没啥不好的,公主更贴心。”惠妃叹道:“可是皇家的公主,保不准以后要像纯禧、荣宪那样远嫁去和亲。本宫倒不担心公主的将来,大阿哥如今还没有生个儿子,其他的妾侍呢?她们怎么没有服侍大阿哥?”侍女道:“大阿哥宠爱大福晋,甚少去旁的妾侍那儿。”惠妃道:“如今大福晋作月子,这几个月是不能行房的,你回去帮本宫绸缪着,看看哪位妾侍能讨大阿哥的欢心,大福晋一枝独秀也不是办法。”侍女闻言,面有难色,但还是答应道:“是,奴婢会按娘娘吩咐,安排妾侍和大阿哥接触的。”惠妃道:“那样就好,一会儿上库房挑些红糖和土鸡蛋回去。”侍女应着退出正殿。
白佳氏翻箱倒柜:“上回夫君给我买的益母草呢!”丫鬟扣儿慌张找着:“奴婢也不知道啊,奴婢去晒被子了,方才二少奶奶身边的陪嫁瀮儿来过,是不是她拿了?”白佳氏闻言,揣测道:“好啊,如今都学会偷了,把她带来,我要亲自审问。”扣儿闻言便带着几个小厮将瀮儿押走,成璐也陪着过来:“大嫂嫂,瀮儿究竟做错了什么,要抓她?”瀮儿被按押在地,扣儿拿着鸡毛掸子站在瀮儿身旁,白佳氏坐着,扣了扣茶碗,问道:“瀮儿,我问你,看到我屋里倒数第三个抽屉里的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