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拉扯那美人撕打:“贱人!勾引皇上!你个贱人!”直打得她花容失色,皇上故作醉酒趴倒昏睡,因是两宫娘娘,侍卫们也不敢进前制止,由着美人们扭打,硬是把一张狐媚小脸弄得鼻青脸肿,面目全非,她捂着脸跑出去,皇上酒醒,递了亲笔书信给使者,并让人护送使者和那位梅朵姑娘返回驿馆,又让太医去给梅朵姑娘治伤,宣嫔和祥嫔大闹御前也被昌贵妃禁足宫中,但有御前太监来话说是皇上的意思,便解了二人的禁足。那使者知皇上有些手段,便不好再进宫招惹,只得回去见他主人。
经过此事,皇上头风复发,李太医建议皇上往汤泉行宫沐浴汤泉,伺候的小太监正为皇上搓背,见宫人们都回避,掏出袖中匕首,意图行刺,皇上察觉,转身避开,那小太监原是会武功的,跳入汤泉,与皇上扭打起来,魏珠在门外听见屋内有打斗声,忙叫了侍卫进来救驾,那小太监寡不敌众被制服,宫人们伺候皇上穿衣,皇上道:“魏珠,传朕口谕,赐扎什以下至官兵等袍帽缎蟒弓矢,并让刑部侍郎严审刺客。”魏珠领命便去传旨。天牢里,刺客已经过了三道刑罚,再也忍不住,脱口而出:“宣嫔娘娘救我!宣嫔娘娘救我!”刑部侍郎觉得事有蹊跷,问道:“你是说,承乾宫的宣嫔娘娘?”刺客道:“正是,小的是受宣嫔娘娘的吩咐,意图谋害皇上!”刑部侍郎立刻回禀皇上,皇上吩咐道:“去传宣嫔过来。”
宣嫔听说自己和刺客有关,自然是百般哭求辩驳,可刺客一口咬定自己受宣嫔指使,宣嫔哭道:“臣妾没有行刺皇上!皇上,臣妾没有啊!”刺客道:“皇上,要杀要剐随便你们,这次我失败了,但求你饶过宣嫔主子,她是无辜的,是和塔亲王让我进宫伺机行刺,我是他们家的巴图鲁。此事宣嫔主子一概不知,皇上饶了宣嫔主子,惩罚小的一人!”皇上道:“既是和塔亲王的祸心,朕也不会姑息养奸,明日午时三刻,菜市口斩首示众。既是宣嫔母家的人,牵连宣嫔,朕也不忍加罚,但前朝后宫同气连枝,为了敲打和塔亲王,朕不得不委屈一下宣嫔,即今日起,褫夺宣嫔封号,降为贵人。和塔亲王,留朕考虑是否攻打。”博贵人闻言昏厥过去,由宫女们搀扶着离开。
次日,博贵人跪在南书房前求见皇上,魏珠见外面天寒,一边研墨一边道:“皇上,博贵人对此事毫不知情,适才已将那狂徒首级示众,不如就饶了博贵人的母家?”皇上斥道:“朕看你是不是还想掉手指呢,伺候朕就是了,其他事,朕的主意还不需你个总管替朕拿,那狂徒胆敢行刺朕,还是受了博贵人母家指使的,若再敢有人为他们求情,就是同罪!”魏珠闻言便不敢多言,我提着点心到南书房来,见博贵人跪着,让宫女们搀她起来,她就是不起,我叹道:“你跪在这儿吹冷风也不是办法,不如先回宫去吧。”博贵人朝我叩首:“德妃娘娘,嫔妾一定要见到皇上,求皇上饶恕嫔妾阿瓦。”她哽咽着,小太监进我跟前道:“德妃娘娘,皇上有请。”我颔首,与他进殿:“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安。”皇上冷冷地道:“起来吧。”我道谢起身,与芳若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