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萨满太太镇守辟邪。”宜妃冷笑道:“不过是她们在斗法,本宫秉承孝懿皇后治宫原则,必然铁腕铁拳铁石心肠,宫规森严,看谁敢掀风浪。”
饮绿轩那儿,勤贵人的身子好转了许多;昌贵妃那儿到处都贴满了符箓,每当她从噩梦惊醒,萨满太太便持着法器进来呜呜地跳大神,昌贵妃见到这阵仗更加害怕,花扇煨好了安神汤给昌贵妃,昌贵妃接过药碗,拿勺子舀了几下,问道:“本宫喝着这药是从何时开始的?”花扇思索了一下,回道:“回娘娘的话,打从去年孝懿皇后祭礼之后便开始服用了。”昌贵妃问道:“这药,会不会有副作用,为何本宫越喝,睡得越不安稳?”花扇道:“要不,娘娘先不喝了,待奴婢去请了太医过来看看。”说着便接过药碗放在桌上,又请了佘太医和萧太医过来,两个太医查验了一番汤药后,萧太医回道:“回娘娘,此药并无不妥,是寻常安神药。”隔着帘子,昌贵妃诧异道:“那为何本宫频频噩梦呢?自从去年孝懿皇后祭礼之后,本宫没睡过一次安稳觉。”她看了看殿内的香炉道:“可是那香炉点的香有问题吗?”佘太医查验后回道:“藏香却有宁神静气之功效,合娘娘所用,并无不妥。”昌贵妃疑惑道:“可是本宫还是老做噩梦,不知是为何。”萧太医作揖:“微臣斗胆,可否让微臣进前诊脉?”昌贵妃点头,花扇拉开了帘子,萧太医进前把脉,又拿出银针在蜡烛上烤了一下,然后扎了一下昌贵妃手上的合谷穴,片刻后,拔出银针,见银针略变黑,萧太医立刻将针尖呈给昌贵妃看:“娘娘请看,方才微臣刺入的是合谷穴,若在寻常,针尖不会变黑,若是中毒,针尖就会变黑。”昌贵妃诧异:“中毒?难道,本宫一直以来睡不踏实,都是中毒所致吗?”佘太医道:“乱人心智的药石有好几种,只是不知贵妃娘娘所中的是哪种?”萧太医道:“现在发现还不晚,不过贵妃娘娘,从今起的吃穿用度都要注意,此事必是人为,并非邪祟滋扰,稍后微臣会如实禀明皇上的。”两个太医向昌贵妃叩首:“微臣告退。”便出去。
皇上听说此事,让萨满太太都回坤宁宫,又派了得力的御前宫女去伺候,那宫女心细,凡事都要盯着,博贵人便没了下毒的机会,昌贵妃做噩梦的症状也好了许多,终于能安稳入睡了,可是两个小太监的谈话又生枝节,这个道:“贵妃娘娘是多么谨慎的人,都会中毒?可见这下毒之人高深莫测。”那个道:“可不是,论高深,没有谁比咱们娘娘高深的,想当初,娘娘让咱们把那些东西经过咱们的内应,放到了太后的寝宫里,又恰巧用易公公的事打压太后,现在皇上还为太后害死孝康章太后的事耿耿于怀呢。”这个道:“嘘!小点声,不怕被别人听见!”那个道:“怕什么,早八百年前的事了,谁还会翻旧账细细追问呢?若要问起,咱们就说都不知道。”他们的谈话被那御前宫女听了去,她立刻如实回禀皇上,皇上疑惑,去传了那两个小太监来问话,果不其然,招了两三件事,其余的事牵连更多小太监也三缄其口,皇上听得内心愤怒,面上却依旧平和,其中一个小太监还坦白:“昔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