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顺答道:“是,女儿一定会给妹妹们当好榜样的,阿礼哈嬷嬷也常说女儿是嫡出长女,要比妹妹们更用功学习。额娘,女儿和妹妹们回去歇息了,女儿告退。”说着,娴贞便很恭谨地向大福晋叩首,其他小公主也都学着娴贞叩首道了告退,乳母嬷嬷们也向大福晋道了告退后,牵着或抱着小公主们退出去,大福晋倚靠在床头,翻开一本《弟子规》认真看着,似乎在让腹中的孩子学习,直到打了哈欠,再将《弟子规》收在软枕下,由书芹伺候着就寝,每日大多都是这么过的。
话分两头,自从游世淮认罪伏法之后,皇上又提拔了承乾宫的小太监安禄做掌事太监,做事倒还勤快,是个本分老实的孩子,说是掌事,其实只在人前风光,承乾宫的大小事宜如今都是玻琴掌事。皇上每夜都翻了其他常在贵人的绿头牌,又吩咐小太监去告知她们:“今夜皇上有贵妃娘娘伺候,小主不必劳驾。”昌贵妃每每承宠,总是婉劝皇上不要翻了别人的牌子又到承乾宫来宠幸她,皇上只是轻描淡写地微笑道:“你们不都等着朕翻牌子吗?朕便随手翻了,至于朕要宠幸谁,那就全看谁是朕的内廷良佐了。”昌贵妃倚在皇上壮硕的臂弯里轻声细语道:“可是皇上,总是这样只怕是不太好,臣妾忝居贵妃之位,若不能以身作责,和睦后宫,何以当众嫔妃之首?”皇上问道:“朕宠贵妃,天经地义,谁还敢妄口巴舌不成?”昌贵妃用祈求的眼神看着皇上,皇上道:“贵妃若是不放心被翻牌子的,明日一早宫门开了,朕便过去瞧瞧,你看可好?”昌贵妃思索片刻,又实在无话规劝,只得点头应是,便往自己的那侧躺下歇息,又劝皇上道:“皇上,夜深了,早些睡吧。”皇上也躺下入睡。次日一早,昌贵妃还在酣睡,皇上已经到金銮殿上升早朝了。
后宫这里,昌贵妃在人前仍是高高在上的贵妃,在人后便有三三两两的声音开始议论,说她狐媚,入宫这么多年,女人之间争风吃醋的事我见了不少,这次是皇上想借女人们的醋意挑起针对昌贵妃的战争,我还是明哲保身为上,也规劝身边的下人不要说嘴。昌贵妃不欲理会旁人的议论,宫中琐事繁忙,又要忙着接见入宫命妇,每晚还都伺候皇上,心力交瘁,神色日渐憔悴衰老,只好让佘太医帮忙,对外诈称病,皇上便再没翻过谁的绿头牌。滟答应来承乾宫请安,莞尔进言道:“娘娘,嫔妾听说,坊间有一秘方,能让咱们女子常驻青春。”昌贵妃倚在床上,打着哈欠道:“说来听听。”滟答应道:“娘娘,秘方是这样说的,先用玉容散浸浴全身,再在肚脐上贴上息肌丸,让香丸慢慢吸收进肌肤,即可使肤若凝脂,体态轻盈,不过……”她故露难色,昌贵妃莞尔:“无妨,你请说。”滟答应跪下叩首道:“娘娘恕罪,嫔妾提起此法,只是希望助娘娘尽快恢复神采,并无冒犯之意。”昌贵妃莞尔道:“起来说话,方才你说,不过什么?”滟答应小心翼翼起身,吞吞吐吐道:“不、不过……此法有险,用者,无孕,还望娘娘三思。”昌贵妃迟疑片刻,面露喜色:“此法虽险,若能让本宫永葆姿色,本宫愿意一试。”滟答应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