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王府家风的事,真是不检点!”随后又道:“这件事,不好声张,你去偷偷观察,看她和哪个骚汉子苟且。”嬷嬷答是后立刻再去探查,承泰则是遍寻明尚的侍卫庑房无果,悄悄地折返厢房。次日一早,那件男子上衣便不见了,承泰和葎艺没找到,一下子慌了神,另一边,在毓庆宫里,太子福晋屏退了左右,安亲王福晋将那件上衣呈给太子福晋分辨,太子福晋看了几眼,惊讶道:“承泰,怎么会有宫中侍卫的上衣?她要这上衣做什么?”安亲王福晋道:“妾身怀疑,她定是和某个下作侍卫苟且往来。”太子福晋道:“姑姥,皇宫重地,还望慎言。承泰表姑是否做过苟且之事,本宫自会让人查证明白,单凭一件上衣,没有人证,是不能治罪的,最好是等那相好的侍卫与承泰表姑私会情浓时,再人赃俱获,也能叫她心服口服。”安亲王福晋接回那件上衣,堆笑道:“还是太子福晋想得周到,妾身定会想办法捉住那胆大包天的侍卫的,到时候,还望太子福晋多为承泰美言,洗清承泰的污名。”太子福晋莞尔:“表姑犯事,本宫作为侄媳自会担待,姑姥放心便是。”安亲王福晋起身,向太子福晋告退,长生附耳:“承泰郡主,也许并非与男子苟且,定是有何原由,要不,奴婢去调查一番?”太子福晋颔首。
翊坤宫里,明尚向宜妃解释当时情形:“若非奴才救驾,郡主可就性命攸关了,望长姐明鉴。”宜妃扣着茶碗道:“就算如此,可是旁人都会相信吗?更何况,宫里最忌讳的便是孤男寡女乱搞,你身为侍卫,应该做好本职,其他无关紧要的人,下次不要招惹。”明尚不欲再说别的,只得点头言是,又向宜妃告退出去当值。紫萝道:“明尚少爷定会谨慎的,娘娘放心。”宜妃叹道:“是啊,若他不谨慎,今日皇上便要来本宫这儿兴师问罪了,本宫还会好好地在宫中坐着吗?”紫萝道:“可是,承泰郡主的事,娘娘您要不要帮他们一把?”宜妃道:“也许,本宫提议还会促成了他们的一段姻缘,但是,看情形,安亲王福晋定不会赞同他们的婚事,还要从长计议啊。”说完便长叹了一口气,剥了一颗荔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