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为禁宫侍卫,胆敢与宫中女眷行苟且污秽之事,这件衣服,可是你的吗?”明尚定睛一看,辩解道:“可,即便是奴才的,太子福晋贵为大清准**,怎会有男子的上衣?要是让太子爷知道的话……”太子福晋一听到太子,便道:“好啊,敢拿太子来压本宫!这件衣服是皇婶婆从承泰郡主那儿搜到递送到本宫手中,承泰郡主她人呢!”明尚见承泰并无现身,心中一喜,笑道:“奴才清清白白!一件上衣,进出皇宫的达官贵人哪个没穿,怎就是奴才的?太子福晋拿着陌生男子的衣服到处招摇,又说奴才对郡主有不轨,莫非太子福晋与人有私,却不敢承认?还是怕传扬出去有损大清声威?还是……?”太子福晋厉声高叫:“来人,给本宫狠狠掌嘴!”左右答应着正要上前掌明尚的嘴,恰在这时,太子从那边走来,众人见是太子,立刻跪地行礼参拜:“参见太子爷,太子爷千岁!”原来,今日明尚教授的正是太子,太子见太子福晋手头有陌生男子的衣服,听了他们几句对话,不由分说,上前就给了太子福晋一计耳光,气匆匆离去,太子福晋紧追在太子身后解释,好容易才让太子相信自己清白。
另一边,承泰没有见到明尚,却在翊坤宫里做客,聆听宜妃弄琴,曲音绕梁,意犹未尽,承泰和葎艺在那乐曲中早就浑忘了时间,立刻起身拜别,离开翊坤宫。紫萝送她们出宫门,回到宜妃身边道:“方才真的好险,好在娘娘您神机妙算,这下,太子福晋不但扑了个空,还把自己也招惹进去了,倒是承泰郡主捡了个便宜。”宫女端着水盆跪地伺候,宜妃将护指脱去,十指浸泡在鲜花温水中,嘴角一扬:“本宫帮他们,自有本宫的意思,太子福晋揭开了这个口子,太子他定会细查,若查无实据,他们小夫妻也不敢声张,若追究到底,他们也要和明尚同归于尽,所以,明尚和承泰,总算保住了自己的清白。到底,皇室的颜面要紧。”她浸泡完十指,宫女递来毛巾擦手,她擦完了将毛巾递给宫女,边戴着景泰蓝护甲边道:“若本宫预料没错,今日过后,便不会再有人胆敢传言承泰郡主与人苟且的谣言,本宫亦可向皇上推举明尚为郡主驸马的人选,成全他们。”紫萝莞尔:“少爷与郡主缘分不浅,但愿他们以后夫妻恩爱,白头偕老。”宜妃微笑:“借你吉言。”
因为这场机缘巧合,承泰终于坐上了大红花轿到了自己将来的新居——郡主府。明尚揭开盖头,承泰含羞,她要开口说话,立刻有管教的精奇嬷嬷示意噤声,明尚便对她道:“咱们洞房时再聊。”承泰点头,一顿繁文缛节后,侍女们为小夫妻关上了房门,承泰掀开床单,好奇地摸了一把红枣和花生,开心地笑着,明尚关上床帐,躺下就睡,承泰也躺在他身边,这时,又有精奇嬷嬷进来查看,见二人在床上,立刻带上门出去,承泰见四下无人,轻轻拍了拍明尚的后背,悄声问道:“相公,你睡了吗?”明尚嘤咛一声,没转过身去:“很晚了,郡主也早些休息吧。”承泰道:“可,可今晚是咱们第一次洞房。”明尚道:“改天吧,奴才今日劳累,想必郡主也劳累了,早些休息吧。”二人再无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