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道:“皇上,若您肯接纳,往后李朝与大清便可结成盟国,使两国国力更兴,社稷更安。”皇上看着美女们,又看了看我们在座所有人,微微笑道:“我大清与李朝自开国以来,便是正常邦交,如今两方各行其政,百姓安居,倘若结盟,民心动荡,于李朝也无益。若说朕属意哪位舞姬,确实各个都是朕喜欢的,但仅止于喜欢而已,朕和她们未必交心,如此,实在委屈了使者进献的美女。”李桓笑道:“臣下知道陛下不敢拒绝,因为陛下的兵马如今都在西北,大清兵力不足,要借李朝的兵马,若此时拒绝臣下,大清就是拒绝李朝助力,对大清是大损失,可是对我们李朝而言,却毫无亏损。”皇上道:“若朕实在不收他们,你们李朝会如何?”李桓笑道:“臣下想,陛下是聪明人,也不希望我李朝,趁虚而入,将宗主国吞并吧?”皇上笑道:“就知道你是这个心思,所以朕打算将她们赐婚给朕的爱卿们,如此,也算是两方婚盟,互得利益,使者也不必为了何时吞并我大清而伤神费力了。”李桓只得道:“不愧是大清陛下,是臣下方才无知莽撞,还望陛下海涵。”皇上举杯敬道:“使者何须自责,来,咱们喝酒。继续奏乐!”丝竹管弦再响,舞姬们又翩翩起舞。
半夜,众人喝得酩酊大醉,退场后,皇上被抬到养心殿,魏珠立刻让人端了醒酒汤来,帮皇上醒酒。皇上酒醒后头疼,问道:“使者呢?”魏珠答道:“回皇上,外宫门早已下钥,李桓使者已经由贵妃娘娘安排,让他住在弘义阁了。”皇上道:“魏珠,帮朕研墨吧。”魏珠应着便研墨,皇上提笔撰写圣旨,正写着,见屋外风雪大作,问道:“今日是谁在殿外站班?”魏珠回道:“回皇上,是索额图大人和法喀大人。”皇上点头,正写着,一阵哀婉箫声随风送来,皇上不予理会,李四儿坐在长廊里,顶了大风雪整整一夜。次日,李四儿病倒,教习问起缘故,李四儿扯谎说因为思念同在红墙内的情郎,教习将话传给皇上,让皇上误会有人与李四儿有私情,派人埋伏在南府周围守株待兔,索额图熟悉箫声旋律,不忍心李四儿触犯宫规被罚,前去救人被擒。
因索额图和皇上是亲家,又是祥嫔阿玛,皇上也不好严惩,只罚俸两个月,将李四儿赐婚给索额图。那李朝使者,见皇上已经给李朝贡女们赐婚,便请辞离开大清。李四儿本想嫁给皇族,如今,不甘不愿却又不能违抗圣旨,嫁入索额图府邸作了第六房小妾。李朝小妾们在庭院里腌渍泡菜,气味很重,这让李四儿很反感,偶与李朝小妾们闹些口角。香桔听说索额图府里做了泡菜,就想让隆科多陪同一起去串门,却见李四儿如今已是六舅妈,索额图夫人向香桔哭诉,如今家中宠妾凌妻,想赶走李四儿和李朝女,香桔劝她以大局为重。
李四儿从秦艽处得知,皇上派三阿哥和四阿哥去孔庙祭孔,并派隆科多随行,晚间床笫欢好之后,李四儿说起祭孔之事,要索额图和隆科多说,让隆科多关照两位阿哥。祭孔很顺利,隆科多万事妥当,得三阿哥信赖。三阿哥向皇上褒扬隆科多,隆科多被提拔为銮仪卫銮仪使。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