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当。”我莞尔:“那好,本宫帮你保密,可是你也要好自为之,不要为了复仇干傻事。”太子福晋匆匆离去。
钮贵人病重,已经卧病在床,只见她皮肤枯黄,脸面和四肢、肚皮臃肿,头发稀疏,十阿哥赶紧跑去侍卫营,让二伯阿灵阿去宫外请了卢依道进宫救治钮贵人,卢依道见了钮贵人的情状,立刻摇头说钮贵人已经时日无多,十阿哥闻言便趴在床沿痛哭,卢依道也无奈离宫。恰巧这日皇上和四阿哥回宫,但他们没进后宫,只在体仁阁考察侍讲的翰林学士。十阿哥坐在河边丢石子,宣嫔带鹦鹉溜弯,碰见十阿哥,上前问道:“十爷,为何在这儿丢石子?有心事吗?”十阿哥趴在宣嫔的怀中啜泣:“额娘她病得好重,太医都说救不了她了!”宣嫔安慰道:“十爷别急,你额娘她必然会长命百岁。这只鹦鹉可乖巧了,来,岱钦,快说十爷吉祥。”萨仁将鹦鹉笼提到十阿哥面前,那绿毛鹦鹉在鹦鹉笼里学舌:“十爷吉祥!十爷吉祥!”十阿哥见鹦鹉憨态可掬,用胳膊擦了擦眼泪,笑了笑。
等十阿哥去了学堂,宣嫔便支走了宫人,独自到病榻前问候:“姐姐,很难受吗?”钮贵人虚弱答道:“是有那么一点,劳妹妹你关心了。”宣嫔坐在床边的凳子上道:“咱们住在一个宫里,做了多年姐妹,相互关心是应该的。”钮贵人叹道:“可惜我这副身子,终归是不中用了,本来我还想等着看老十娶福晋呢,现在看来,我是等不到那天了。”宣嫔莞尔:“活在世上是等不到那天了,可这并不代表您死后见不着儿子娶亲呀。”钮贵人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你……!”她一激动,便猛咳嗽。宣嫔忙安抚道:“姐姐,你看看你,这一激动吧,又该难受了,看你受罪,妹妹瞧着都难受啊。”钮贵人瞪大了双眼,想厉声呵斥却没了气力,只能眼见宣嫔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宣嫔走后没多久,祥嫔和瑞嫔也结伴进来,瑞嫔道:“你我毕竟同一届进宫,所以本宫特来看你临终前的丑态,也让你自己瞧瞧。”祥嫔把一个铜镜对准钮贵人,钮贵人把头一扭,瑞嫔道:“怎么?自己的面貌都不忍直视了吗?来人,去帮钮贵人看清楚。”连翘和另一个宫女闻言,立刻上前把住钮贵人的头,让她正对着镜子,钮贵人看着镜中的自己,连连惊叫。
太医院的人都受太后的左右,故意不把钮贵人的病情告诉皇上。宣嫔拿了钮贵人的落发到南书房面圣,说钮贵人不思悔改,还擅自剪发诅咒,皇上闻言,立刻降旨将钮贵人贬为钮答应。魏珠前去病榻前传旨,因钮贵人不便下床接旨,竟被御前侍卫强行拽起,押在地上,聆听魏珠颂念:“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承乾宫贵人钮祜禄氏,屡教不善,再掀事端,朕为正宫闱,特降其为答应,其子胤誐颇有天资,然胤誐母多悖逆,现褫夺钮祜禄氏对胤誐的抚养权,改交由永和宫德妃抚养,钮祜禄氏,禁足承乾宫思过,即刻晓谕六宫,以儆效尤,钦此!”魏珠读完圣旨,钮答应勉强叩首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钮答应接过圣旨,虚弱地瘫坐在地,哀求道:“公公,嫔妾要见胤誐,求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