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果品房冰库冷藏保鲜,各宫主位每人赏赐两个香芒。安郡王掌管宗人府不善,着革职。另外,祥嫔的事……”他思索了几秒,接着道:“本也不是朕需操心之事,当然也非尔等爱卿操心之事,此事既归后宫,那就容朕与后宫商讨,自然地,朕绝不会亏待了嫡后之妹。”大臣们面面相觑,叩首道:“皇上圣明!臣等告退!”待他们走后,皇上吩咐道:“胤礽,稍后若还有人问起祥嫔的事,你就说朕自有主张,无须干涉朕的后宫。”太子恭顺道:“是,儿臣会的。”皇上走出南书房,魏珠想伺候他坐撵驾,皇上拒道:“不必坐撵了,朕想在甬道里走走。”魏珠会意,击掌两声,让龙撵仪仗跟随在后,陪着皇上在甬道里走着。
承乾宫中,宣嫔正在屋里四处踱步,似乎心急如焚:“怎么样了嘛,姐夫和姐姐还没消息递进来。”小宫女在角落里与萨仁会见,她递给萨仁点心盒:“姑姑,这是您要的点心。”萨仁将点心盒打开,里头尽是红豆糕,豆腐皮包子,豆沙包等物,将点心盒盖上,对小宫女道:“好了,没事了,你去忙吧。”萨仁将食盒带进屋,宣嫔立刻上前打开食盒,一个个掰开点心,在一个豆腐皮包子里取出一张纸,上面用蒙古语写着:“民心所向,起事必成。杀我十万,必讨百万。”宣嫔看过后就用蜡烛将纸烧了,萨仁道:“台吉和福晋一定会早日成就霸业,取代爱新觉罗,将蒙古七十二部独立出去,变成咱们博尔济吉特的天下,一定会的。”宣嫔坐下,得意道:“那是自然,有姐姐的智谋,加上姐夫的勇武,到时无论中原,还是外国,都得对我蒙古俯首称臣。”她说着便拾起一块红豆糕吃着。
永和宫里,皇上陪着老十四练字,我和乳母静静地守在一旁。“好好写。”皇上宠溺地摸了摸老十四的脑袋瓜,然后对我道:“朕有事情跟你谈,咱们去别处谈。”我吩咐乳母道:“照顾好胤祯,本宫去去就来。”乳母恭顺答道:“皇上娘娘放心,奴婢会看好十四爷念书的。”我与皇上到了别处坐下,竹息和芳若带宫人们退下。皇上道:“朕为此事一直头疼不已,事情关乎后宫前朝,前朝的喉舌嘛,你也知道的,索额图之党一心想怂恿朕追封祥嫔为皇贵妃。可朕思来想去,祥嫔生前的德行,如何能位及皇贵妃。后宫里,太子妃也干系着赫舍里氏一族,自然也会为索额图说话。宜妃是安亲王福晋的亲家,若朕去找宜妃谈此事也不妥。荣妃、惠妃对朕只会支持不会反对的,后宫里,能跟朕解围的,也只有你德妃了。”我莞尔一笑:“臣妾何德何能,不过是久居深宫的长发妇人,与景阳宫也甚少来往,只是因为都是主位,偶尔聚在一起,对祥嫔的印象也只是她轻狂,想来,也是因为赫舍里氏一族出过本朝嫡后的缘故吧。”皇上道:“说起来,当年仁孝皇后的个性跟祥嫔真的是一模一样,索额图也是颐指气使,狂傲跋扈的个性,女儿随父亲果然不假。”我道:“索额图大人再怎么跋扈,也为皇上的盛世江山出力了,祥嫔呢?她生前在宫中,又做了什么德行呢?而且,有人来话说,祥嫔病故其实是祥嫔自己想练舞蹈争宠,沐浴药液被毒虫蜇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