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起来了。
天呀,他们不会被摔成肉饼吧。啊啊啊,太恐怖了,这样他们会短命的。
飞到半空中,船稳定下来。爬在船板上的人慢慢抬起头,迎接他们的是还站着人的鄙夷目光。
不过还能站着的脸色也不好看,灰白灰白的。
受惊的人安抚着受伤的小心脏,朝主子看去。
他们的主子一如既往地镇定,面色没有丝毫改变。不愧是主子,山崩于前也能维持镇定如常。
司徒昊看着存心戏弄人的凌悠悠,他就知道这女人会搞怪。
“开心么?”
把他的手下吓唬成这样,她一定很开心。
凌悠悠给了他一记白眼:“不开心。”
“那怎样你才开心?”
她刚才真没存心戏耍,也没想看他们出丑,不过现在她想了。咧嘴坏笑:“这样我就开心了。”
话音落,飞船立即如陀螺般旋转起来。一船人惨叫连连。司徒昊紧抓船舷也是白了脸,至于他的手下死死贴在船板上,随时都有可能被甩出去。
“够了!”司徒昊怒吼,“适可而止。”他是气急,只不过是一句话得罪了她,这女人就开始肆无忌惮的报复,可气。
凌悠悠嗤的笑了,让船稳定下来。
“我这个人喜欢实至名归。你既然那么说,我得配合一下,总不能担上诬赖之名。”
“你......”这气死人的女人。
一群随从爬起来,趴在船舷边狂吐。
凌悠悠一边打趣:“下面的人有福了,估计以为这是什么神仙在布施吧。”
司徒昊捏了捏拳头,要不是因为她是女子,他早就揍的她满地找牙了。他司徒昊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最可气的是还没办法报仇。
司徒昊越想越窝火,脸黑成墨汁。
“你的确该死。”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可恶的女人。
凌悠悠转身面对他:“可以,来杀我呀。”
虽然她的目光坦诚,丝毫没有戏谑与嘲笑的意思,可他还是觉得她那是有恃无恐的挑衅。
“拥有不死之躯,就可以如此肆无忌惮。总有你倒霉的时候。”
她没有不死之身,也没有肆意妄为,倒霉么?还有什么比一次次的亲手杀死最爱的人倒霉?还有什么比明明不愿意,却必须靠近,蓄意伤害本该小心呵护的人更可悲?
只是不能让人看出来她的痛而已。
所以世人说,每个人都有苦痛,成熟的人从不将内心的苦表露出来。
“是呀,希望你能看到。”
在司徒昊看来,这又是一句气人的话。
他气的肺疼,干脆转身不看,打算闭上嘴,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