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家,他没有走,来到招待所他自己的房间。
这个房间自从市里专门让他使用后,他只住过一晚,还是和谭青下乡回来,第二天早上还要开会,他就没有回家。
肖毅痛痛快快洗了个澡,刚从浴室出来,就听见电话在响。
他一看,是邓碧莹。
他接通了电话:“这么晚,还没睡?”
“今天是我爸生日,请了几位故交,刚散。”
“哦,那代我祝贺邓叔叔生日快乐!”
“谢谢,一会我就告诉他,我怎么好像闻出你身上的酒味?”
“我身上的酒味你都能闻出来,你的鼻子够长的。”
“你说话都不利落了,肯定也没少喝吧。”
肖毅用毛巾擦着头发,不用穿衣服,直接就钻进被子里,靠在床头,这才说道:“今天请科室全体人员聚餐,的确没少喝,你是不是也喝了点?”
“是的,喝了一点点。”
肖毅又用手胡撸葫撸湿头发,说道:“你爸那些朋友都是从事什么行业的?”
邓碧莹说:“大部分是券商行业的。”
“哦,玩资本的,是不是你父亲一前也是这行的?”
邓碧莹说:“算是吧,但跟他们有区别,他从前跟人合作搞过基金,后来就洗手不干了,转为实业。”
“为什么洗手不干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觉得太残酷了吧,以后他就没再涉足过。”
“连股票都不玩了?”
“他手里应该还有一点股票,在深圳,不玩股票的少,大家见面就是这个话题,但他不再参与任何与股市有关的行为。”
“怎么讲?”
“哎呀,具体我也不知道,他生意上的事从不跟我说,这还是听妈妈说得只言片语,你们男人真是,关心的话题永远和女人的不一样,过个生日成了经济论坛了。”
肖毅说:“那是你们那里有那个氛围,我们这里的人聚会,话题大部分是围绕人事,都是时事论坛,说句不好听的话,个个都是时事观察家,括弧,民间的,都操心着海里领导们操心的事,国际国内,没有不涉及的。”
“咯咯。”邓碧莹笑了,说道:“你是这样吗?”
“我不是,自知是啃咸菜的命,只关心本岗位的事,不敢操心国际国内大事。”
“你说的这些我两次回去就有体会,在小餐馆里,都能高谈阔论,我爸爸他们也讲这些,毕竟生意和这些是放不开的,但他们讲得大部分是一些政策,他们对政策的解读,就跟手术医生那样,只是我听不懂这些,也不想听。”
“你要向你父亲学习,他就你这么一个孩子,他的事业,总归是要你来继承的。”
“我最不愿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