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他必须要遵纪守法，哪怕他也恨不得狠狠的收拾对方一顿，他也不能那么做，谁让他们现在只有抓人的权利，没动手的权利呢？
“嗯。”
周明点点头，他看着纸人正大光明的走在街上，偏偏街上的人像是看不到那纸人一样，他感觉那个大师的手段更加神秘了，这样的手段，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做到的。
孟海生早就发现这一点了，一开始，他以为大家都能看到纸人，后来，他才发现，能看到纸人的，只有上次见到鬼的他们，至于局里别的人，看不到这纸人。
“你说，咱们能不能和大师合作？”
周明想到他们每次出任务的时候，有时候不方便查看现场或者是不知道怎么找证据的时候，纸人是不是能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