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对姐姐的爱,我答应过她,要跟她在瑞城呼风唤雨。”
张辉十分可惜地说:“那个女人是我爸敬佩的女人,当年我爸抓了她,想要她的命,让她劝汉生投靠我爸,但是她死活不肯,我爸拿着刀,差点把她脸皮都给剥下来,但是,她宁愿死,也不让他丈夫给我爸低头。”
我眯起眼睛,原来,凌姐脸上的那条疤痕,是张辉他爸留下的。
张辉说:“后来,她丈夫杀来了,一个人,面对我爸手底下上百号人,愣是乱军从中把我爸拿刀的手给砍掉了,我爸很欣赏他,最后放他们走,那时候我爸非常可惜,没能跟汉生那种人做朋友。”
我喝了一口酒,当年的事,恩怨纷杂,说不清。
不过,我觉得凌姐已经放下了,否则,她也不会同意我跟张辉拜把子了。
毕竟,时代不一样了。
张辉说:“我爸错失了汉生,我不想错失你,我等你。”
他说完就拍拍我肩膀,很潇洒,我跟他碰了一下,大口大口的把酒瓶里的酒都给灌倒肚子里去。
张辉突然贴到我耳边,小声问我:“你赌石很厉害啊?百分之百能赢吗?”
我摇了摇头,抽出来一根烟,他亲自给我点着了,我抽起来,靠在沙发上,享受这个时刻慢悠悠的生活。
太难得了,真的,我很爱这个时候的环境。
我说:“神仙难断寸玉,谁能稳赢?靠的都是运气。”
张辉很难受地说:“我阿爸最近迷上了赌石,一掷千金,前几年玩石头,无所谓,几万,几十万的玩,当个乐趣,但是现在不一样,上手都是几百上千万,没赢过,最近输急眼了,要去买矿山,一出手就要4个亿,后续还要投多少钱,更是无底洞,草他妈的,我爸十年的身价,就要被那个女人给掏空了。”
我听到张辉的话,心里就皱起了眉头,我问他:“小妈?”
张辉从烟盒里面抽出来一根烟,我也给他点烟,兄弟嘛,当然有来有回了。
他说:“是啊,小妈,我妈很小的时候,就被仇家砍死了,我爸就找了个新的,我也无所谓,男人妈,不玩女人那长个家伙不是成了摆设吗?”
我笑了起来,但是张辉却非常的阴狠,他咬着牙说:“但是这个女人在我爸身边安插人手,妈的,他那个小舅子,拱我爸赌石,骗了我爸很多钱,以前是小钱,现在一骗就是几个亿,我受不了,但是我爸很宠她,这个女人功夫厉害的很,把我爸哄的花枝乱颤的,草。”
我说:“你怕?”
张辉立马说:“当然怕,我怕拿命打下来的江山,我怕被那个女人搞没了,之前,我看你赌石赢了上亿,我还想要你给我爸点个醒,让他清醒点,不过你没十足的把握,我也不敢让你出手,我爸这个人,非常吓人的。”
我从张辉的眼神里看到了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