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所有的事,他们都会坐实了,他们也在赌,你知道吗?这场赌局,就得看谁的胆子大了,我必须得去。”
张辉眯起眼睛,他冷声说:“你可能会死在她手里。”
我说:“我去……”
张辉点了点头,他问我:“那个女人那边怎么办?她应该不会给我们这个时间。”
我说:“刘萱可能已经怀疑我跟阿叔谋划的事情,但是,详细,她应该是不知道的,他叫我去,应该就是为了搞清楚整件事,咱们必须得拖,拖到阿叔达成目的的那一刻开始。”
我撩起来长发,汗水顺着我脸颊流淌下来。
张辉咬着牙说:“怎么赌?”
我说:“嘘,别说话,我们还没输,赌局才开始。”
我说完就推开张辉,龚菲哭着说:“我何德何能,对不起……”
我立马把龚菲搂在怀里,我说:“跟她有什么关系?是那个畜生在搞我,跟她有什么关系?别动我的女人,成不成大事,得看命,跟女人没什么关系。”
我看着龚菲,她十分自责的看着我,哭的稀里哗啦的。
张辉看着我,他非常心痛地说:“女人?男人成大事,不能被女人拖累,你懂不懂?现在她要害死你啊,要把我们所有人都害死,你懂不懂?”
我说:“别动我的女人。”
张辉说完就要拔枪,我立马把他的手按在腰间。
张辉咬着牙说:“妈的,我就说,你迟早被女人害死。”
我说:“应该是孙长龙告诉了王春龙这批木头在我这,所以,刘萱那个女人知道是我举报了他们拦截了这批木头。”
我低下头,咽了口口水,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切,都应该清楚了。
我狠狠的砸了一下桌子,龚菲立马哭着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对不起……”
她哭着说:“缅北最好的缅红木,是被金星木业垄断的,一米直径上的缅红,只有他们公司有,行里的人都知道。”
龚菲脸色立马煞白起来,眼泪顺着她的眼睛滚滚的落下来,她十分自责地点了点头。
我看着龚菲,我说:“孙长龙那个王八蛋知道这批木头是金星木业的特供是吗?”
听到我的话,张辉立马问我:“你想到了什么?”
“王八蛋!”
我突然睁开眼睛,赶紧朝着楼下的仓库看,我咬着牙,深吸一口气。
为什么呢?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刘萱会突然对我们动手呢,而且,还要我单独去见他。
所以,我可以断定,他们还不知道张北辰跟我在谋划整个局势。
如果,他们真的知道张北辰在谋划对付潮汕商帮的事,那么,以他们的雷霆手段,第一个死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