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这算啥!告诉你,所有捕蛟人都没有生育能力。一旦龙丹进入身体,就不再是正常人类了。”
原来如此,做这一行要付出这样的代价,听完他的话,我忽然觉得有点沉重。
见空气陡然沉默,吴八一插话道:“章哥,你是哪儿的人呀?”
章歌奇笑着反问:“你听我口音像哪儿的?”
吴八一摇头,“听不出来,不过口音肯定不是我们北边的。”
“我老家是广咚的,不过这些年走南闯北,倒也去过不少地方,这口音嘛,早就蹿了。”
“天快黑了,咱们回营地吧!”
一阵凉风吹过,我觉得有点冷了,便催促道。
回到营地,张富贵商量晚间轮流放哨的顺序。
章歌奇一皱眉:“你们排你们的,不要算上我!”说罢,他自己进了地戗,裹上狍子皮,先呼呼地睡了。
张富贵瞪着眼睛,很不快地说:“这人咋这样?我承认他有点本事,可也太没团队精神了。”
我拍拍他,“算了吧,张大哥,甭管他了,咱们几个排班吧!”
张富贵给我和吴八一排在后面,我俩也累坏了,不客气地先休息了。
在林子里走了一天,睡在地戗里裹着狍子皮,真跟躺在宾馆大床一样舒服,我很快就睡着了,就连吴八一的鼾声都没察觉到。
一夜无话,隔日天亮,我们再次启程,但是李大龙的伤还没好彻底。
我们商量一番,决定留下赵天威照顾李大龙,等二人伤好了,就先行结伴下山。
赵天威犹犹豫豫的,不太愿意下山,他表示之后会追上我们,或者再休息几天,等李大龙完全好了俩人一起去找我们。
张富贵一会儿唱红脸一会儿唱白脸,怎么劝也没用。
吴八一一旁小声笑道:“小林哥,他是担心中途退出没报酬拿。”
我这时醒过味来,便对赵天威说:“你不要担心,这算是意外,并不是你们主动退出,你和李大龙的报酬我都会付的。”
赵天威这才神情放松了,又支支吾吾地点头同意了,合着真是为了那几千块报酬啊,还是小胖一针见血。
与赵天威和李大龙告别后,我们剩下几个人再次出发了。
一路上,章歌奇总是一副精力过剩的样子,抡着斩龙刀不停地砍地上的花花草草。
张富贵看他这样,忍了好久,最后还是责备道:“快别糟践这些花草了,它们也都是活物啊!”
章歌奇不以为然,“嘁,老子这么大本事的人,给你们开路还不领情?你心疼花草,那你不要上山采参呀!”
张富贵闻言气得吹胡子瞪眼,“我娶你大爷!毛头小子,怎么说话呢你!我们放山都是有规矩的!你这种没组织没纪律的人,我可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