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用弩射咱们,结果装备拉胯了!”
我沉吟道:“可是,丹炉刚才像是被什么东西拴住了,它好像是替我们把那根看不见的绳子打断了……”
胡沁蕊的目光闪烁:“恩公,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凡是好吃的东西都不善良。比如兔子,它们一生生一窝,每天就知道吃吃吃,给大自然带来多少伤害!”
她攥着拳头,说得一脸义愤填膺,但这完全是捕食者立场的发言。
吴八一一竖大拇指:“嘿,胡小姐高见呀。等抓到小参精,咱们狠狠地替天行道吃一顿!”
我就不再多想了,这时,哗哗的水声变得更大了,河水的逆流已经越来越明显,我们划得非常吃力,简直四脖子汗流,两人都好像蒸桑拿一样,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前非常难受。
拐过一个弯,只见前面竟然有个小型瀑布,顶上有个装饰着兽头的水闸,正哗啦啦地往下泄水。
我失望地说:“该死,走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