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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过画,转过身,王卓岩还在陶醉地抓自己的脚踝,落下的皮屑在门口透进来的阳光中飞舞。
我看看他:“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皮肤病?”
王卓岩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吴八一说:“废话,你搁这儿不停挠痒痒,肯定皮肤有问题呗。”
我指指桌上的痒痒挠,“看得出来,你身上很痒,掉下来的这些皮屑有点湿,还带着血丝。看来你身上湿气极重,吃药了吗?”
“呃,天天涂膏药,也喝过中药,是什么解表化湿的药,不怎么管用。”
老板娘插嘴道:“林大夫,他这个病好像是祖传的,他爷爷有,他爸也有。”
我又问:“你们既然是夫妻,请问老板娘也得这种皮肤病了吗?”
老板娘说:“我可没有,就他天天痒得挠后背。老公,你把衣服脱下来,顺便让林大夫看看你的背。”
王卓岩尴尬地咳嗽一声,“这个算了吧,我这个不严重。林先生,先说我这牛吧,它出了什么毛病?”
我问他:“每天割肉是不是你亲自动手?”
“对,这是商业机密,当然得由我来。”
“你家代代如此?”
“对!”
我点头,“牛的病,也是人的病,估计是某种血液传染病,让我瞧瞧你的后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