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条件。
一年前的赌约蓦然浮现在脑海。
卢新月望着那双戏谑的眸子,俏脸浮现起一丝妩媚笑容。
轻轻咬了嘴唇,卢新月站起身,靠在了沈建南怀里,抢过酒杯抿上一口,脸上浮现了点点嫣红。
“输了又怎么样呢?”
怎么样?
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桃腮,沈建南俯首凑到了白皙修长的脖颈边。
“你猜猜。”
“......”
一口红酒下肚,卢新月已经醉了。
醉的已经猜不到沈建南到底想干什么。
可是又有什么关系。
她昂起娇艳欲滴的眸子,深情望着那张让赢走自己一切的脸。
“是想让我扮妲己么?”
“......”
沈建南没有说话,夺走卢新月手里的酒杯,一把将人拦腰抱了起来。
似乎是突然的袭击让卢新月有些不满,轻哼了一声,妩媚的声音和幽怨的眸子,似拒还迎。
伸出玉臂,勾住沈建南的脖子,如月的眸子里,全是迷蒙的水雾。这个赢走自己一切的男人,总是那么的霸道,那么的无耻,可又是那么的让人无怨无悔。
太阳悬挂在高空,光线从四周照在室内,照亮了屋里的一切。
沈建南抱着怀里的佳人,一步一步走回了卧室。
卧室中,新川雅子一身简洁朴素的和服,正在整理着床铺,床头沙发上,新川雅子拿着几条毛茸茸的东西,眼里全是好奇和新鲜之意。
忽然,卧室门口一暗,麻生织月吓得赶紧将手里的东西往床上扔去。
就像是,在证明刚才拿着的东西跟她没关系。
新川雅子到底是比较理智,忍不住白了一眼干了蠢事的麻生织月,这扔到床上,跟此地无银三百两有什么区别。
“主人。”
“主人。”
“......”
羞怯的两声叫喊,床上的几条东西,让挂在沈建南身上的卢新月什么都明白了。
一瞬间,本就如雾如泣的眸子,几乎要滴出水来。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
沈建南似是不想表现的太过直接,笑着将人放下,拿起酒杯独自爬上了三米多长的大床上。
床很宽、很大,也很软。
随着重量集中在一个点,不由深深陷了下去。沈建南轻轻抿上一口杯中红酒,将酒杯朝卢新月举了举。
红色液体,有一种妖艳的诱惑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