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你是我姐姐的男朋友么?”
“可以这么说。”
“......”
一个是涉世不深的小姑娘,充满好奇,一个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超级骗子,自然是相谈甚欢。
深夜降临,并不大的季莫申科家一直荡漾着欢声笑语。
沈建南这厮,凭着三寸不烂之色,轻而易举就获得了季莫申科的家的好感,至于卡戴珊的妹妹,更是被这厮一通含蓄不露骨的赞美,逗的是笑个不停。
但等到休息的时候,这厮就没法再笑了。
季莫申科家院子很大,但房间只有三个房间,平时一家四口在家,休息自然没有问题,可现在多出了两个人,一下子就没地方睡了。
卡戴珊可以跟妹妹萨沙一起睡,沈建南悲催只能跟埃里克山大躺一张床。
埃里克山大快有一米九高,不知道是不是乌兰克缺水,这厮身上一股子酸味,那酸爽,这对于一个心理上有严重洁癖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噩梦。
更恐怖的是这厮晚上喝了很多酒,身上一股子酒味,加上那种汗液长期凝聚的酸味。
呼呼呼――
明月升至高空,沈建南在惊天动地的呼声中,逃命一样逃出了埃里克山大的卧室。
只有一米五宽的木板床,哪里特么是给两个人睡的。
月光照耀下,沈建南踩着木质地板,走到了院子里,为了避免惊扰到已经熟睡的人,他的步子很轻。
但显然,他的担心是多余的,乌克兰人的酒瘾一点不比俄罗斯人差,晚饭时季莫申科家的两个男人差点没和一桶酒,连女主人塔娜都喝了不少。
一个个烂醉如泥,呼声在客厅都能听到。
月光照在木栅栏的院子中,由于没有了光污染,清冷的月光像是银辉一样洒落,让人可以感受到一种特别的宁静。
四周虫鸟啼鸣显得格外响亮,除此外,再没有任何声音。
沈建南发现,其实上天对于乌克兰人真的很偏袒,这种优美的自然风光又不缺少食物,无疑是上天最大的一种恩赐。
但可惜...乌克兰人根本不懂得把握,如果这里的人有华夏人一半勤劳,生活恐怕就会是另外一种情况。
从兜里摸出香烟,就着煤油火机点燃,随着香烟入体,一股迷醉的感觉让沈建南微微眯了眯眼。
西方国家有人写道过,华夏人,就像是一只只疯狂的蚂蚁,勤劳的让人恐惧,他们不知疲倦,不停地奔波,积攒财富,那种像是骨子里的勤劳,就像是活着的机器。
从某种角度来说,西方对于华人的排斥,就是基于对华人勤劳的畏惧,而对于黑人的厌恶,则是基于对黑人的懒惰。
一个想法,不由从心里冒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