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旁边钟岚话道:符大哥的家书说嫂夫人将临盆,既然你懂得术数,何不推测一下大哥此是得公子还是金呢?
这话问得恰到好处,正是符楚心里想道的。
袁敬初沉片刻,手感风向,定睛一望,然后,朗朗说道:风轻、云悠、月朗,看来得恭喜大哥这是要得公子了……
符楚屏住呼吸,聚精会神地听着,生怕听漏了一个字,可钟岚好奇地追问:那这个公子的命运如何?
袁敬初正要着说,突然看见符楚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冒,脸色煞白,在马上有些摇晃,于是赶紧下马,上钟岚一起把符楚扶着下马,慢慢地扶到枯草上,端坐下来。
符楚眉头紧锁、双眼紧闭,痛苦地吃力说道:可恶的头痛病又犯了。
袁敬初和钟岚对此已经历过多,找到了解决办法,用冷水巾敷头能有效缓解头痛,而附没有水,于是,钟岚用左手的拇和中分按住符楚的左右太阳穴,然后用右手力从符楚的神庭穴、上星穴、会穴、脑户穴、风府穴至哑门穴来运力点压,同时,袁敬初从符楚的行囊里找来药丸让他服下。
渐渐地,符楚好了起来,煞白的脸有了些血色,眉宇舒,双眼慢慢睁开,看了看身旁两人,轻叹一声,一手叉腰,一手扶着树枝,支撑着站起身,拍拍身上的枯草,然后,着两人的手,说道:好了,没事了,我们还是赶紧去吧!
于是,三人翻身上马,策马而去。
很快,三人来到宛丘街道口,缓了马,街上已没有么人,狗吠声此起彼伏,左邻右舍纷纷熄灭灯火,院门紧闭,在冷月朦胧中,条街显得有些阴冷肃杀。
“到家了。”符楚说道。
三人跳下马来,符楚轻咳几声,敲了几下院门,然后,大声喊道:富,开门!是俺,俺来了,开一下门。
宅院里的灯立点亮了,符楚话音刚落,富随开了院门,满脸堆笑:我说嘛,肯定是主人来了!
个女娃儿立从内屋跑出来,欢呼鹊跃地嚷着:爹爹来了……
符楚给个女娃一包糖,然后抱起最小的女娃,问道:妈妈生弟弟了么?
身旁的大女儿呵呵一乐,嘻笑道:妈妈生一个妹妹的时候,爹爹都这么问,这难不成又是假小子。
话音一落,引起了其他女儿一阵嘻笑,唯有最小的女娃不所措,以为姐姐们嘲笑自己胆小,说话总说不楚,于是忙说道:妈妈还…还没生弟…弟,爷爷说…弟弟还…还在妈妈…肚子里…不肯出来呢……
符楚起长脸,严肃地对其他女孩们说:女娃儿嘻皮笑脸的,成何体统啊!
说话间,富已经把马匹拴好,符楚的父亲大人也从内屋走出来,见来了客人,忙上前招呼入内坐下,吩咐仆人烧水沏茶,备酒风洗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