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嚎,过了一会,符存审用力敲响门环,这时,一位老妇人正哭丧着脸打开大门:想进来?都进来吧!你们是第三批来打劫的!看!看这里四壁如洗,你们瞧得起什么拿什么!
符存审勒住马,只见屋里清冷无比,立于门外恭敬地问道:老婆婆,我们不是打劫的,我们想打听一户人家?您可知道符府在哪条街上?
老妇人擦了擦眼睛,打量着眼前四人,只见四人衣着鲜亮厚实,每个人都牵着高头大马,看样子不是盗匪也不是官人,而是外来过客,要问符府,而符府也跟咱们一样正遭难,说与他们也无妨,便顺手一指:符府在那边!大桥旁边那家便是。
符存审一行人谢过老妇人便翻身上马径向符府奔去,到了门口,符存审心里砰砰直跳,轻轻敲了敲门环,过了一会儿,一中年妇女开了门,手里拉着两个男孩,大的四五岁,小的二三岁模样。她们殷切地向外张望着,继而流露出失望神色。
“请问这是符府吗?”符存审见开门的妇人披头散发,俨然刚哭泣过,并不熟悉他们,便小心询问。
“符府?”那妇人上下打量着面前几人,茫然反问后又肯定说:曾经是的。
“曾经是?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占据符府?原来符家人哪去了?”符存审着急追问不已。
“占据?你会不会说话呀!我们不是该死的土匪!我们一直住这里的!”那妇人又气又恼。
桑南斗见状,上前毕恭毕敬说道:大娘,这是符家少爷,他关心家人情切,请消消气,请问符家人哪去了呀?
“大少爷?”那妇人惊惊愕不已,仔细打量着符存审,只见面前的少爷鲜衣怒马,宝剑长啸,显然是混出了些名堂,便由悲转喜道:你真是大少爷符存?你任叔叔经常提起你!回来了!太好了……
符存审频频点头,但望见符府里除了这母子三人,已无他人,十分清冷破败,心生一种不祥之感!
“快!快进来!任圆,任通,快叫大哥哥!”那妇人用手梳理一遍散发,高兴地把门推得更开,把符存审一行人让进院子后把门又重重地关上。
符存审一行四人把马匹拴好,然后跟着婶娘进了屋里,寒冬腊月,屋里没有生火,冰冷无比,直见两小男孩冷得牙齿直打颤,符存审对现状满脸疑惑,迫不及待连发三问:婶娘,为什么屋里不生火?任叔叔哪去了?我父母和姐姐们他们呢?
那妇人一听这些问题,句句若刀绞,忍不住一股劲大哭起来……
“婶娘,别伤心了!有什么事告诉我们,咱们一起来想办法解决!”符存审见不得妇人哭泣,心一软便宽慰起来。
“哎!咱命怎这么苦啊!听你任叔讲,你父亲在的时候,宛丘街上平安无事,自从送你外地求学,你父亲失踪后,宛丘常年闹匪患,近年是愈演愈烈,今天我们街上从早到晚来了三批盗匪洗劫,家家户户已洗劫一空,特别是最后一批盗匪极其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