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根源居然是在这个地方。
对于这样的秦川，叶谦只能是佩服他的理想和坚持，但却无奈于他这不切实际的幻想。
见叶谦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秦川摇了摇手，道：“罢了，罢了，我知道我现在跟你说这些无异于对牛弹琴，不过张昊的这件事情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我已经替你想好了两条路，你自己选择吧！”
对于秦川这不能质疑的语气，叶谦到是洒笑了一声，也不计较，道：“你先说说看，看看我能不能接受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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