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刚刚月考结束。
学生们大都准备好好放松休息一下，哪有沈渊这样结束了才过来。
沈渊进入这个秘境后，就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这个秘境有“人”有“城池”
看样子，这座城池的时代不会太久远，也就几千年的样子，莫非是应天书院建造的？
沈渊进了城市。
大街上一片狼藉，惨不忍睹，宛如战后的残垣断壁。
沈渊灵识一扫，整个城池都尽收眼底。
他发现在几十公里外的城市广场上，有十几万“人”聚集。
没错，就是十几万“人！”
这些“人”都犹如石头雕刻，一动不动的望着西天，默默流泪，就好像看见了一场感人肺腑的电影。
隐隐约约间听到一声声抽泣。
却又偏偏安静的不得了。
这么一座堪比一级卫星城面积大小的城市，空荡荡。
只有这个广场上有十几万人望向西天默默流泪，任谁看到这一幕不得毛骨悚然。
沈渊御空飞行，几个呼吸便落在十几万人上空。
他淡漠的看着一切，空气中，隐隐有一些古怪的力量，让人悲伤，难过。
看着底下男男女女，老老少少。
沈渊皱眉，他发现了一些应天书院学生打扮，穿着校服的学生。
莫名的伤感，忽然涌上心头，沈渊摸了摸眼角，一丝晶莹泪水流淌下来。
他弹指抹掉一滴泪水。
“很有趣的力量。”
只要是人，就难逃悲伤，特别当同理心的突然爆发，脆弱一面的降临，只要是个人，就难免抑制不住。
但沈渊却轻松破解，一方面是因为修为比较高，心境比较强，其次，就是他意志比较坚定……最主要的，就是世界上没有什么能值得他悲伤的。
哪怕刚刚脑袋里，受到莫名悲伤情绪的影响，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一幕，就是这具身体的生母张素心被一箭穿心的一幕，他也仅仅就落了一滴泪水，便再也太多悲伤。
他清醒着望着广场上那些悲伤的人们，沈渊抽出一剑。
“尘归尘，土归土，人鬼殊途，该去者，不当留！”
“去！”
太素灵剑犹如飞速游弋的箭矢，顷刻间，分身亿万。
咻咻！
无数剑芒落下。
骷髅白骨，一具具化作齑粉，随风散去。
沈渊耳朵里，只听得一声声，轻微，远近，高低，男女老少不同的道谢。
“谢谢！”
“谢谢！”
“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