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想要了吗?”
谢都管越说越气,手上的力度也逐渐加大。
闻达被他打烦了,一把将他推翻在地,喝到:“刚才剪径的人来了,你比谁都跑得快。
这会儿生辰纲丢了,你就来赖我们?
如果不是你一道上说话口无遮拦,那些贼子们会知道咱们是押送生辰纲的?
会如此准确的在这青松道将咱们给劫了吗?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不听指挥,如果不是你满天胡说,泄露了我们的行踪,我们至于丢了生辰纲吗?”
被闻达推了个屁股墩,又是这么一阵喝骂。
也让谢都管一时间傻了眼,随后便恼羞成怒,道:“好啊,你们这些草包还赖我了?
要不是你们无能,会让那些毛贼劫了生辰纲吗?
自己没有本领,还要揽这活儿,丢了生辰纲全赖老夫。
既然如此,也怪不得老夫,待到东京时,我自会与蔡太师说此事经过。
到时候,你看蔡太师是信我,还是信你们这些草包。
届时,你们等着被革职抄家吧!敢和老夫做对,老夫让你们生不如死!咱们走着瞧!”
这谢都管越说越气愤,吐沫横飞的模样,恨不得直接将闻达李成给淹死。
这一幕,也让李成忍无可忍,直接拔剑一剑刺在这谢都管颈部。
随后不解恨,又在他胸口刺了几剑。
直到这谢都管没法动弹了,这才罢休。
闻达看事情已经到了这一幕,也是无可奈何,挥刀在这谢都管的身上又砍了几刀。
以此来彰显,自己与李成是站在一起的。
其他士兵们见状也清楚此刻的处境。
纷纷上去对那谢都管的尸体补刀。
这会儿那两个触头丧气的虞侯也知道事情不对劲。
慌忙说道:“我们也来,我们也来,我们与这谢老贼不是一会伙儿的。他的死都是那些强盗所为。”
“是的,这路上的一切,都是因为这谢老贼,才让咱们丢了生辰纲,这谢老贼就是死有余辜。”另外一个虞侯又道。
见他们这见风使舵的模样,再联想到他们的身份,以及之前的抱怨。
闻达也清楚,这俩虞侯就是梁中书派来的眼线,也是梁中书的嫡系。
现在要是不杀他们,待他们活着回去,谁知道会怎么颠倒黑白。
就算是他们实话实说,丢了生辰纲,杀了谢都管,已经将梁中书与蔡太师得罪死了,也难有什么好下场。
因此,闻达看向他们两人的眼神中也多了一些不善。
“李兄,你看怎么处理。”闻达问道。
“杀了吧!这两个谄媚小人的话信不得。”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