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文彬瞧见这水灵的大美人,还以为他是想念自己裤裆里的那活儿呢。
这才来寻自己白日宣淫,当即心思就活泛了起来。
只是不等他上去动手动脚,白秀英便一把推开了他,泪眼婆娑的抽泣了起来。
“英英你这是怎么了?”时文彬问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想这些事情,我爹爹刚让人给打了,现在满口红肉,已经找不到几颗牙了。”白秀英哭哭啼啼道。
“谁?谁这么大胆,敢在我的治下故意伤人,看本官不整治他。”时文彬恶狠狠道。
“还能是谁,当时打我爹的时候,其他人都喊他雷都头。
你这衙门内可有这姓雷的都头?”白秀英问道。
“可是那扇圈胡须,紫棠色面皮,身长七尺五寸左右?”时文彬问道。
“正是这人。”白秀英道。
听闻这话,时文彬有些难办。
他到郓城时间不长,再加上那雷横、朱仝速来与押司走的近。
要是得罪他们,今后再要他们去办一些什么事情,他们推搪阻拦,自己这知县就什么也做不了了。
白秀英也瞧出他们的为难,当即说道:“怎么,你莫不是不愿管我们父女俩人?
要是这样,我今日就死在你这衙门里。”
时文彬一听这话,咬牙道:“快写状来。”
白秀英听闻这话,才转嗔为喜,道:“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待白秀英父亲写了状书,验了伤势,时文彬便让人去拿雷横过来。
这衙门中与雷横关系好的人也有许多,纷纷为雷横说好话,希望能够私了此事。
只奈何这白秀英赖在衙门内撒泼,非要给他父亲一个公道。
时文彬耐不住了,只得让人把雷横捉到衙门内。
“雷横,你在勾栏内拳打白玉乔,致人伤残,你可知罪?”时文彬坐在案上喝问道。
雷横转身瞧了一眼,见这原告就是在跟前蹲着,也听同僚门说了此事的原由,便不做争辩。
“小人知罪。”
“既然知罪,那就按罪处罚。”时文彬又道。
当即便让人当厅责打。
这雷横也是硬气,不管怎么打也一声也不吭。
“定是这些差役包庇他,打的轻了。”白秀英见状大喊道。
“你若觉得打的轻了,还有十多次杖罚,你自己来打。”时文彬又道。
待白秀英接过刑杖打了几下,便气喘吁吁。
这时白玉乔又接过刑杖打了几下,又是气喘吁吁。
最终还是将这刑杖交给了差役手中,任由他们继续行刑。
当厅责打完了,时文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