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山上的头领们纷纷回到自己的驻地继续去处理事情。
毕竟过了元旦,就是新的一年了,天气渐渐暖和了,就得开始新一波的耕种。
而在劝课农桑前,这人口普查,与土地丈量的事情还得首先做完,因此大伙儿也都马虎不得。
而这时,吴用又与王伦说起了一件事情。
“曾头市无故劫掠咱们的马匹,以往腾不出手来不去理会他可以。
现在新年新气象,咱们也该做一些表率了,若不然不得让别人小瞧咱们。”
吴用的意思很简单。
王伦可以瞧不起这几百匹战马,也可以不在乎曾头市的挑衅。
可是梁山做为一个雄踞山东的势力,却是丢不起这个人,因此无论如何,这个面子都必需得找回来。
而现在正是最好的时候。
见此事躲不过去,王伦也只得顺着大伙儿的意思,笑道:“那就遣人去与他们支会一声,也算是最后通牒吧。”
这一次出使的人,甚至都不是白胜。
而是随便派遣了一个喽啰前往曾头市。
待这个穿着一身新棉衣的喽啰来到了曾头市后,便表明身份,说自己是梁山的使者,并扬言要见曾头市的大官人。
最终见到了却是曾家五虎的老大曾凃。
“我爹身体有恙没法见你,让我代为接见,你有什么事儿便直说吧。我也当得了家。”曾凃答道。
“你是谁?”梁山使者问道。
“我爹的长子,曾凃。”曾凃黑着脸道。
“我家王头领,让我来给你们传一句后,‘将我们梁山的马匹还回来’。”梁山使者说道。
“我要是不还呢?”曾凃反问道。
“与我无关,王头领只让我说前面的那句话,如何选择在你们,与我没有关系。”梁山使者又道。
“我如何信你是梁山的使者?”曾凃又问道。
这时这梁山使者才摸出一封信,递给他,道:“这封信可以证明。”
待曾凃拆开这书信,却只有四个字。
后果自负!
下面还盖了一个王伦的私人印戳。
看到这信,曾凃直接撕了个粉碎,喝道:“你也不用等了,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给你们的。
我曾头市吃下的东西,就别想再让我吐出来。
你回去告诉那王伦,有本事就发兵来打我,看我不杀的他丢盔卸甲。
不敢来战,就休要再提此事,免得让人不齿。”
梁山的使者看这他暴跳如雷也无动于衷,“哦”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这种平静的姿态,让曾凃愈发的生气。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