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脚，被狗撵了他都不会跑的。
穆瑶转过头看向了沈子芳：“听见没奶奶，小末说他不会跑的。”
有亿点点小得意。
沈子芳狠狠地瞪了自己的大孙女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就欺负人家小末这孩子老实吧。”
“这奶奶您可就说错了，小末这孩子可一点儿都不老实。”穆瑶淡淡的说着，转过头饱含深意的看了季末一眼。
季末看着穆瑶的目光，下意识的躲避开了视线，没有说话。
不是不敢，是因为这婆娘说的简直太对了。
老实？上辈子加这辈子他都从来没觉得自己和这俩字能够靠上什么关系。
“行了，不和你说了，我去和面了。”奶奶白了穆瑶一眼，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转身向着厨房走了过去。
穆瑶看着奶奶离开的背影，抬起小脚在季末的大腿上蹭了蹭，好整以暇的问道：“哎，季末同学，你老实吗。”
“穆教授指的是哪方面呢？”季末抬起头，一本正经的问到。
“你说姐姐指的是哪方面啊。”穆瑶再次用小脚蹭了蹭，语气暧昧的说到。
季末低下头看了一眼：“那……我应该不太老实。”
嗯，季末同学非常坦诚。
然后转过头瞄了奶奶的背影一眼，果断拿起小脚啃了一口。
都承认不老实了那还不赶紧拿出实际行动证明一下。
“小色胚。”穆瑶抬起玉足轻轻的踢了季末的胳膊一下，笑着骂到。
季末：“……”
“大色胚。”季末抬起头，毫不犹豫的骂了回去。
要不让别人知道了还以为咱是吃素的呢。
下一秒，季末同学的俊脸和穆姐姐的小jiojio来了一个温柔的亲密接触。
季末：“……”她用小脚给了我一个大嘴巴子。
非但不疼，好像还有点儿舒服。
莫得救了，拉出去枪毙吧。
十分钟后，季末的捏脚工作总算是可以告一段落了，季末恋恋不舍的放下手中的小脚，然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带着他的老佛爷向着洗手间走了过去。
“出去。”穆瑶站在洗手间内，转过头对紧跟在自己身后的季末说到。
“不出。”季末啪的一下关上了洗手间的门，挺胸抬头，非常硬气的回答到。
“转过去。”穆姐姐做出了让步。
“不转。”季末继续硬气的回答到。
穆瑶抬起头，目光平静的看向了季末，一双美眸紧紧的注视着季末的眼睛……
季末静静的和穆瑶对视着，莫得一点子害怕。
又不是没见过，有本事你就憋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