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请!”
当下两人出门,驾起遁光,直奔云州,很快就来到南玄天道山门,见到正主。
话说两人来得突然,蒋孔两位老祖,本来颇为诧异,听闻秦铮有一门可以逆伐仙境的阵法,也是心中惊喜。
孔老祖道:“两位道友上门,莫不是来找我们师兄弟,演练阵法不成?”
秦铮笑道:“阵法就有,但阵图却没还影呢。贫道思着道友家大业大,故才上门,请道友襄助则个,让此阵早日面世,吾等也好完成驱逐异教,重振道统之伟业!”
孔老祖脸色就是一跨,叹道:“此是大事,我们本该襄助。但道友也是知道的,近年本道地盘不断缩水,先是被寇道友割去冀豫淮三州,又被王贼夺去青扬。”
“前日道友你又借去江州。我们就只剩凉济云这贫瘠之地。地盘缩水了,养的人却不见少,早已是入不敷出。所以非是贫道推脱,实是有心无力,为之奈何?”
蒋老祖和寇道人皆是沉默不语,任由两人交涉。
“道友此言差矣!”
秦铮笑道:“如何将我和寇道兄,与那叛道之人相提并论。你我虽有摩擦,却始终是同道。所谓打断骨头连着筋。些许纷争,不过理念不和罢了,所谓不看道面看祖面,你我再怎么摩擦争斗,也总不至于生死相斗不是?”
“与玄神道和泰西方则不然,这是道统之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容不下半点余地。道友总不至于还想着,到时万一敌不过,也学那王权老贼,改换门庭不成?”
“恕贫道直言,就算到时万一事有不谐,被异教打上山门。那也是你我之下皆可降,唯你我,蒋道友和寇道友不可降。道友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闻言,蒋老祖与寇道人皆为之动容,颇以为然。孔老祖也为之默然,无言以对。
沉吟一番后,叹道:“此理我又如何不知,若是万一事有不谐,我等即便愿降,不光是泰西教廷容不下吾等,怕是玄天道祖,也要扔几个雷下来,清理门户!”
蒋老祖插话道:“方才孔师弟也并非是推脱,库藏不多,也是事实。不过,所谓兄弟阋墙,外御其侮。道友之言,也是正理。孔师弟…”
“也罢!我应了就是。”
孔老祖长叹一声,说道:“不过有言在先,道友莫要光指望我们兄弟。再者,道友需得应承,此阵练成之后,只可用于抵御异教,不可相残于同道。”
秦铮道:“这个自然,道友也知,贫道乃界外之人,来此不过做过一场功德,意图进阶而已。功成之后,自会回转本山潜修,岂会久居?”
“也不会管你们与寇道友的争斗,只要道友与寇道友,应承保护我留下的道统,我可将地盘,平分送还给你们。”
“也罢!”
孔老祖稍一盘算,心里也好受了些。
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