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到底是谁

作者:夜谈八荒 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道会不会看见像李海峰嘴里说的魂魄。

可能是感觉到有人进来了,钱有亮努力睁开眼,待他看清楚站在面前的人时,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来的复杂。他用力抬了抬手,示意陆晨离他近一些。

陆晨皱了一下眉,还是凑近了钱有亮的头边,搬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钱有亮又闭上了眼,似乎在攒足全身的力气说话,好半天才用低低的声音问道:

“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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