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一个人就可以了。那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做成的,出了事情,别人根本就无从查起。这等恐怖的存在让他们的后背感觉冷汗直冒,幸亏是自己这边的人,如果是对方的人,他们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晚上七点,一辆车子开着开着猛地一个转向,冲破路边的护栏,一头扎进了泰晤士河,没人知道是不是司机酒驾还是想不开。
当早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伦敦圣保罗大教堂尖顶的时候,一辆车子风风火火的开进了这所教堂,车子一停稳,斯勒德就急不可耐的冲了进去。
在去往利物浦的火车上,三个人安静的坐车车厢内,只是三个人做的姿势有点不同,陆晨很是放松的看着窗外的景色,不知道在思考什么,而宫纬来兄弟连显得很是不自然,屁股就那么沾了一点点座位的边,也不知道这两个多小时的旅程他们俩能否坚持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