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古代武器管制的弯弯绕绕,只好点头,“劳烦师傅多帮我锻打几次了。”
“郎君是恩人老爷的朋友,刘牛自然不会糊弄郎君”,铁匠应承道,“两天后,郎君自来拿便是。”
“五年前,刘铁匠一家路遇匪徒,贫僧碰巧路过”,三个人从铁匠铺走远之后,大和尚看李虞神色好奇边解释道。
“大师慈悲为怀”,李虞学着大和尚念了句佛号。
“贫僧倒是没想到李施主也是学刀出身”,大和尚很是惋惜,“不知道哪位高师能教出你这样的天才。”
“我师父嘛”,李虞耸耸肩,“谁知道呢,他老人家仙去也有几年了。”
李虞回忆起自己的师傅,一个一丝不苟的老道士。
李虞本来也算是出生在武术世家,家里经营着武馆,当然,二线城市里一个小武馆,谈不上什么国术传承,只是个吃饭的生意。
他小时候就是一边上学,一边练武,毕竟他是个独生子女,以后要继承家业。只不过李虞的武学天赋确实很好,边学习边练参加武术比赛都能拿到大奖。
武术,在现代生活,更像是体育,比赛重视架子多余重视实战,李虞这时候却真正入了迷,家里老人便把他交给他后来的师傅学拳。
老道士手里是有真功夫的,但是遇着李虞的时候也要九十岁了,教了李虞八年,撒手仙去了,李虞功夫是学到手了,却也还是没处施展,家里的武馆因为什么传武之类的也闹黄了,入不敷出。
心灰意冷之下,他就索性买了形策申论,考公去了。
“那倒是无缘得见了”,大和尚唱个喏。
“这朴刀,是怎么回事?”,李虞好奇道。
“朴刀,说是刀,其实只是个刀头,你要自己插上刀把才能用,就像铁匠说的,它其实算作民间的农具”,大和尚笑道。
“师傅,我听说书先生说,朴刀也叫绿林刀”,小和尚插话道。
“是,因为官家禁了民间兵刃,这朴刀是最易得的兵器,插上长杆便是丈二大刀,插上短杆便是俗称的砍刀,所以劫道的绿林豪强都爱用这个,久而久之,人们就叫它强梁刀或者绿林刀。”
大和尚拍拍小和尚的脑袋又说道:
“不过,他还有个别名叫义刀,因为起义的百姓也用这刀,朝堂上忌讳这个,又给它起了个雅称,叫匹夫刀,匹夫短见嘛,才老想着造反。”
“粉饰太平罢了,刀砍在头上,便知道是谁短见了”,李虞看着前面定南侯比武招亲的旗子已经打了出来,围着乌泱泱一群人。
“所以说,这朴刀或许也是要禁的”,大和尚唏嘘道。
李虞这时候在人群里挤身向前。
围观的人多,报名的却不多。
“小哥,我也报个名”,李虞看着面前负责报名的定南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