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李虞尴尬地耸耸肩,“是有一点,所以你叫我来的目的是什么?商量一下结婚的仪式?”
“也不是不可以”,娆儿伸出手,“认识一下,我叫余娆,余生的余,妖娆的娆。”
“李虞”,他握了一下手,冰冰凉凉,“木子李,虞姬的虞。”
“相公”,余娆贴的更近了一些,“彩礼是不是要先出一下?”
“如你所见,我是个穷光蛋”,李虞摊摊手。
“我想一个玉匣,相公还是出的起的”,余娆牵起他的手。
“哦?”,李虞眯了眯眼睛。
“负责接头的乞丐,是我的人”,余娆也不废话。
李虞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但是你肯定想不到,那玉匣里不是所谓的长生药,实际上,我根本没见过那东西。”
“是吗?”,余娆倚在李虞身上,“那为了避免妾身落下个克夫的名声,只好请相公现在就赴死了。”
“先不说我有没有骗你”,李虞低头看向余娆雪白的脖颈,“你不觉得离我太近了吗?”
余娆抬头,一笑嫣然,“看够了吗?”
李虞突然感觉一阵晕眩,眼花缭乱间,庙顶的珈蓝神似乎动了起来,他的身子扭曲着涨大,庙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高远的黑雾,高逾山岳的珈蓝神探手将李虞抓进壁画之中。
“又来?”,李虞迷迷糊糊间,奇怪道:“我为什么要说又?”
浑浑噩噩的李虞被珈蓝神带到一个类似于衙门的地方。
只是比那种挂着“明镜高悬”牌匾的阴森许多。
身影扭曲的衙役面容非人,腐烂了一半身子的獬豸露着脸骨,趴在堂前。
高坐的判官黑雾缭绕,整个衙门回荡着阴森的笑声。
李虞扭头一看,押送他的珈蓝也变成了一个青面獠牙的大鬼。
“大胆李虞”,那判官一拍森白的惊堂木,“还不从实招来!”
魂魄状的李虞有问必答。
现实中,李虞痴呆般站在原地,余娆倚靠在他的身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情侣在这里腻歪。
可如果从李虞的视角望去,却会发现余娆的眼中正倒映着李虞所在的阴森衙门。
只是片刻,余娆幽幽叹了口气。
魂魄李虞恍然不知道自己刚才被问了什么,就见到眼前的鬼物衙门突然变成一阵黑屋消散,四周变成了一片雾蒙蒙的空洞黑色。
黑色之中只有一把椅子。
李虞本能的想走向那把椅子,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我是该说你运气好呢,还是不好呢”,余娆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我想,你如果愿意替我做一件事,或许可以活下去。”
话音刚落,余娆的身影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