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艳世界,现在还入了漠银河的眼,这样的女儿他得好好笼络。
宋腾飞在观察司明镜。
司明镜便把宋翩兰向漠银河诉说哀情的那些话,一字不漏的重复了一遍。
她掩得很好,只说了宋翩兰的爱而不得。
宋腾飞听着便觉得头疼。
要不是翩兰执迷不悟,非要爱上漠银河,也许翩兰根本不会走到这一步!
见宋腾飞紧锁眉头,司明镜做出惊吓过度的样子:“爸爸,那晚我吓坏了,你说到底是谁那么丧心病狂,竟然要暗杀姑姑,姑姑有什么仇家么?”
宋腾飞眼神里闪过一抹复杂,内心痛苦,却不能找任何人倾诉。
他心里有怀疑对象,却不敢闹到明面上。
这时候,有人禀报:“先生,霍家有人前来悼念。”
宋腾飞脸色顿时就不好了。
司明镜察觉到宋腾飞情绪不对,跟着出去迎客,远远的看见两个男人并肩朝他们走过来。
司明镜对其中一个男人印象比较深,他的打扮与所有男士都不同,扎了个马尾辫,两额还垂着内扣的卷发刘海,像荒野上径自生长的狂草,放肆又自我,偏偏气度又华贵雍容,特别吸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