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明镜抿唇不语,等待他的实际行动。
漠银河真想好好欺负她,但欺负她的过程,难免要委屈她,漠银河又不舍。
他不反感她的倔强,甚至觉得女孩子就该这样,要有自己的矜持和骄傲。
那种随随便便和男人上床的女孩子,漠银河看不上。
漠银河妥协了:“好好好,我走,现在就走。”
他站不稳,就像喝醉了一样失去了身体的平衡感,走了两步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很滑稽。
司明镜看着他滑稽的步伐,便很想笑,她真的笑了,一股子火气烟消云散。
漠银河听到背后传来的笑声,他转身回眸,也冲她笑,笑得风华绝代。
“明镜,你这个坏东西,你给我下了什么毒?”
难得反败为胜,司明镜笑得毫不掩饰:“放心,我给你下的毒,也不会害你,就是让你暂时丧失身体行动力而已。”
漠银河却倚靠着梧桐树,双手抱着梧桐树的树干维持身体平衡,狼狈却含笑:“明镜,你笑起来真好看,我喜欢你这样发自内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