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酒。”
漠银河又给她倒了一杯,教她摇晃杯子,说:“红酒要慢慢品,才能品出红酒的旖旎和风情。”
可是司明镜拿起酒杯,又一饮而尽。
什么风情不风情的,她只知道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不得不面对一个不愿意承认的现实。
“算了,你高兴就好。”漠银河戳她的额头。
“那我就不客气了。”司明镜说。
她端起桌子上的红酒瓶子,一杯一杯的喝,喝完了一瓶还问他要:“还有么?”
“没了!”
漠银河说,不舍得给她糟蹋。
司明镜遗憾,她吃饱喝足又去护栏边吹海风,酒劲上来,海风吹在脸上,热乎乎的。
她呼吸出来的气息,都是滚烫的,仿佛是喷出来的火。
司明镜单手抓着栏杆,另一手伸到头顶,用力一摁,因为小龙角冒出来了。
她刚摁下去,小龙角又冒了出来,她又用力往下摁。
几次三番,发现没有用,迅速拉起衣服的帽子,盖住头顶上非要冒出来散散热的小龙角,然后双手扶着栏杆,半个身体前倾,继续悠闲的吹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