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的抱紧手中的保温杯,中途直升机差点被吹到海里去,短短三分钟的路程,经历了千难万险。
幸好结局是有惊无险,她安全抵达医院的顶楼。
漠银河站在重症外,看到她抱着一个保温杯小跑而来,身上湿了大半。
“明镜,你身上都湿了。”
“没事,大姨如何?”司明镜问白丹凤的情况。
漠银河摇摇头,指着里面,说:“姨夫在里面守着,医生说各项生命体征都很低,随时都有可能……”
漠银河没有说下去,他推开门,让司明镜进去。
司明镜把保温杯放在病房的床头柜上,“我弄好了药,要全部喂下去。”
漠银河说:“让姨夫喂。”
陶成舟寸步不离的守在病床前,几个小时连一口水都没有喝,他眼眶通红,面色憔悴,自己也受了伤,此刻再也难掩疲倦和病态,但他看到司明镜倒到碗里的药,二话不说,便开始给妻子喂药。
一小口,一小口,渡到妻子的嘴里。
喂的仿佛不是药,而是他的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