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就会用上。
她说:“我去把药热一热……”
“给我吧。”漠银河拿着一袋中药,去加热了。
司明镜拉着椅子坐在病床边上,说:“师父,你们仔细回想一下,是怎么传染的?这个病毒的潜伏期是七天,也就是一个星期前,您见过什么外来人,或者处理过外来的什么东西吗?”
张霉霉和颜褚刚都在想。
颜褚刚打着寒颤说:“七天前,实验室受到一个包裹,是一些泥土,不知道是谁寄来的,我拿来研究了,你打电话问问周院士,看看他现在情况如果,他当时也研究了。”
只是他们是中医研究所,不习惯把泥土放在显微镜下来看看有没有病毒。
颜褚刚说:“我不知道是不是泥土有问题,但是除此之外,我想不到任何其他异常了。”
司明镜点头。
她给周院士打电话,电话接通后,听到周院士的咳嗽声。
司明镜呼吸一紧,觉得大事不妙:“周院士,您怎么了?”
“咳咳、咳咳……我好像,被感染了。”
果然。
司明镜揣测,那盒泥土,肯定有问题!
“周院士,您别走动,我现在派人去接您,我来给你治疗。”
“咳咳,好……我在实验室。”
这个实验室,必须封闭!
顾暖风走出房间,跟漠银河说这个情况,也许病毒来自那一盒不知道谁寄过来的泥土。
漠银河煎好药,关了火,阴沉脸。
“我知道了。”
他拨打电话,派人把实验室重点封锁,让医护人员连夜去实验室检测,看看那包泥土是什么情况。
然后,又把周院士也接了过来。
这时候,参与过治疗此病,有经验的几个亚特兰蒂斯专家来了。
他们都穿着防护服,带着医学器具而来。
进来后,将两个房间布置成隔离病房,一个房间住着颜褚刚,一个房间住着周院士。
然后,司明镜和他们一起商讨治疗方案。
因为有了夜惊蛰病好的经验,他们商量起治疗方案来,很快,没有最初对这种病毒一无所知的盲目感。
而且这段时间,几个专家也没闲着,一直在研究virus,研究出来西药的注射剂。
情况,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给实验室寄那盒泥土的人。
漠银河让人去查。
第二天上午,风珏调查回来,摇头:“没有查到包裹的寄件人,对方做得很隐秘。”
可以理解。
对方既然这么做了,肯定不会留下把柄等他们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