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觉得吴德说的有点意思,但还是辩解道:“那你为何差点累死在青楼?”
吴德将鱼从勾上取下,然后再次甩了出去。
面对秦亦的问题,他长叹了口气,语气悠然:“留恋风尘是修心,那一日贫僧的心…乱了!”
不知为何,秦亦竟然有种为其鼓掌的冲动,主要是吴德说的好他娘的有道理啊。
回到船舱内,秦亦坐在苏婉儿对面,一脸认真道:“我要修行!”
苏婉儿吃着葡萄,抬头瞥了他一眼,二人的话自然是被听到了耳中。
“我一个人你便吃不消了,还想要作甚?”
秦亦汗颜,什么虎狼之词,咱们之间还没到我知你深浅你知我长短的地步好吧,怎么就吃不消了呢。
秦亦冷哼一声,为了少年的尊严,想要继续说些什么,然而待视线对上了苏婉儿那双戏谑的眼神,嗯,还是算了吧,保命要紧。
苏家村,村长来到秦亦家的院子里,进屋找寻一番,在见到桌子上的信封,以及三吊钱时,才想起来少年已经离开了。
“村长啊,当你看到这封信,人已经走了,钱给你和七叔公,三叔一人一贯,不算多,多了我害怕你们能够留到我回来,再还给我!”
“该说的差不多说完了,替我照看好院子!”
“望珍重!”
村长将信封认真的折起来,揣入了怀中,眼角不知何时竟然湿润起来。
还顾望旧乡,长路漫浩浩。
就在村长伤感之际,院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臭小子!你不是走了嘛…”村长下意识的笑骂了一句,然而转身发现并不是熟悉的少年。
“村长?”来人正是曾经说媒的官媒。
“原来是大人啊!”
村长抹了抹眼角,躬身行了一礼。
“秦小神医可在家否?”官媒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如此客气。
“秦小子走了!”村长讪讪一笑,他都忘了秦亦在官媒那里定下婚期的事了。
“跑了?”官媒挣大了眼睛,不就是结个婚嘛,用得着这么玩命?
“不是跑了,是离开临阳了!”村长解释道。
“哦!”官媒欲哭无泪,心不在蔫的应了一声。
这叫什么事啊!害的自己白跑了一趟!
“大人,您这是?”村长这才注意到他的后背上全是泥泞,头发上也是泥巴。
“没有马车往这边来,某乘坐的牛车,一不小心从车上摔下来了!”
“麻烦您白跑一趟!”村长取了十多枚铜钱,塞到了他的手中。
官媒收下钱后顿时喜笑颜开,连连摆手道:“小事小事!”
“既然如此,那某就回官府如实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