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处破损,却依然视若珍宝,不时用手指捻着。
两个孩子做错事,头都不敢抬。
“今日下晌,你们为何没读书?去何处玩了?”朱祐杬问话时眼神锐利若电,不怒自威。
朱三支支吾吾:“我们我们出府去玩了。”
朱祐杬面色越发冷峻:“到哪儿玩?”
“去去城里。”
朱三说谎不是一次两次,以往都会找些体查民风民情的借口,但这次为了避免被人知道自己跟弟弟落水,只能交待说到城里玩耍。
朱祐杬黑着脸道:“你自己不老实也就罢了,为何要带弟弟一起?还偷跑出去,连侍卫都未带,出了事你担待得起吗?”
就在此时,门口进来一名灰发盘髻,扎着四角方巾的老儒生,年约六旬,慈眉善目,微笑着向朱祐杬行礼。
正是王府长史袁宗皋。
“兴王,孩子贪玩好耍是天性,去城中闲逛只当体察民情,不必苛责过甚,只要教导以后莫要不告而出,有人随同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