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完全不按情理出牌啊!
我指责你是凶徒,你不应该先辩解一下吗?
你哪来的理直气壮?
他终究一时间被赵客压制了一下,然后赵客不等他反应过来,便是声音越来越大的三句质问:“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安全局中?”
“既然不是贼寇,为何要堵着安全局的大门不许人出入?”
“安全局何时成了你们的天下?”
赵客的三句质问谈不上多么难以应对,关键就在于这种情况下一般人急切间还真的未必能想到一个万无一失的回答。
因为,这件事确确实实是诸侯将相的问题,只是,还未到了需要死人的地步。
以整个修行者的世界来说,安全局是当之无愧的皇帝,帝王家也好,诸侯将相家,万千仙门都可以算作是诸侯,他们畏惧安全局,却也笃定安全局不敢真的将他们一下子灭掉,免不了唇亡齿寒,免不了引起更大的骚乱。
这不符合安全局希望不打扰普通人,而造就一个安宁的世界的希望。
所以,他们才敢稍微跳一下,以求达成自己的诉求。
只是,这些都可以算作是潜规则,虽然无论是安全局还是其他势力都不会挑破,反而是想要解决要采取柔和的安慰政策,但是,这依旧是潜规则。
大面上来说,诸侯将相堵门就是罪,就该承受怒火。
所以,赵客并没有说错,问的也是咄咄逼人。
周正青年张嘴,心中急躁无比,他知道绝不能任由赵客将这件事定性,否则,不仅仅这俩个人白死了,诸侯将相恐怕还要背上一个罪,承受安全局的问责。
但是,他却感觉喉咙好似被人一把掐住了,半个字也吐不出来,脑袋空空的更是好像刚刚被洗过一样。
幸好,他们这边不止一个人,他一时被赵客压制,便有其他人跳了出来,指着赵客怒骂道:“好一个牙尖嘴利凶徒。”
他也没有回答赵客的三个问题,也没有想到一个万无一失的回答,所以,他也掠过了问题不回答,只是指着赵客要给他定罪:“你杀了俩个无辜的人难道就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吗?”
“他们谁不是父母的儿子,谁不是妻子的丈夫,谁不是孩子的父亲,你打了,骂了,我们可以忍,你为什么要杀人?”
“如此凶性残暴,如此癫狂狠辣,我难以相信你是安全局的官员!”
这几句话虽不能说震耳发聩,却也说一声落地有声了。
只是赵客却好似完全没有听到一般,冷笑的擦拭着匕首。
再说下去,无非是互相给对方泼脏水,扯皮而已,没有更高级别的存在出来给这件事定性,说这些基本没有什么意义。
所以,赵客看向了身后,那里有人出来了。
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