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骂我?嗯?这是宣战么?”
男子伸手一指,身边数十位男子纷纷上前,显然要与寒珑交手。见到此人如此嚣张跋扈,便是魏央也是脸现愤怒,就在他欲要召唤小蓝,教训对方之时,一声怒喝已经从楼上响起。
“住手,闻香君,你这是要违背,我归园定下的规矩么?那你可要想清楚,这后果如何?”
这一生震耳的暴喝,顿时让所有人行了注目礼。只见一身雪白长衫,上刺柳树的图案,风格如此另类,也让魏央侧首相望。
只见这男子手中拿着,一把绿色丝绸短扇的男子,缓缓自楼上而下。虽然看似步伐缓慢,但几乎在眨眼之间,已经来到众人中间,伸手一挥衣袖,冷冷的扫视了一眼,那叫做闻香君的男子。
“柳君,是他骂我。”
“哦,何时骂你?人家只是说了实话?不过还请小兄弟解惑,这‘造么’之词何解?又是何意?出自何处?”
“何处?不知,我听师父说的。”寒珑见到对方谦和有礼,倒是脸上有些拘谨,急忙伸手一指魏央。
“造,与知相通,就是知晓的意思,并非是辱骂之言,通常泛指赞同、知晓之意。并非出自哪家之言,那篇经文著作之中,乃是我游山涉水,途遇一方村落,听村民之方言,乃谐音也。”
呃,这就把我买了出去?寒珑还真有你的。不过魏央见到男子看向自己,微微拱手施了一礼,也不还开口拒绝,缓缓启口为对方解了惑。
“哼,真是村夫,没见过大世面,就连这一地蛮人之语,也要效仿学习,真是……”
“你说的是什么话?”
“我,”
“哼,洛阳雅音,你可知在中原之地,尚要分多种语言,难道光凭你这洛阳雅音,便可代表身份的权重么?可代表其他区域的大儒?那五柳先生乃浔阳柴桑人,在你这种区分下,是不是也成了土包子?”
一句话说完,顿时令姓柳的男子暴怒,冷冷的看向那叫做闻香君的男子,只怕对方回答不好,怕是要有祸事降身了。
“你,柳君千万不能听,他的巧舌如簧之诡诈之语。我闻香什么人?柳君最为清楚,我可是素来喜欢五柳先生的诗词,常常以五柳先生为榜,怎敢小视五柳先生?倒是对方口中不尊,实乃不把柳君放在眼中,可恨,可恨至极啊。今日若是不除你,不是让我归园八君颜面无存?来人。”
“怎么说不过,就要动手么?我问你,你素爱五柳先生,五柳先生以多少诗集传世,你又知道多少?可能一一说来?”
“你,这,我。”
“尊客,你这话说的过了,世人怎能知晓先生所有诗词?只怕我也是收集不全。”
姓柳的男子微微摇头苦笑,这正是他所做之事?可惜至今收集不过百首,便也自傲于世了。若不是因为他,与地涌夫人有缘,入得这无底洞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