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依赖过去那种关系了,我们都是做了那种事的人,还奢求着他念及旧情重蹈覆辙,不觉得可笑吗?”
“那你的选择就一定对吗?那些东西是你假装没发生过就可以做到的吗?那些东西就好像鲜花下的骸骨一般,无论你走到哪,都会记住那下面的丑恶。”
“我没打算说服你,我们本就是不同的人。”雪希即便到了这一刻还保持着表面的平静和克制,即便身体已经微微颤抖,即便双手已经紧握成拳,她也还是那副面带微笑的表情。
“那你是来浪费我宝贵的学习时间的吗?”夕离不屑地冷哼一声,转身准备返回教室。
“我只是想要确认你的心意,到了某种程度而已。”
夕离的身体停在了原地,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不过就目前来说,也不过如此。”
“你这个家伙果然是最恶劣的虐待狂,真难想象阿虚之前是怎么和你相处下去的。”
“你也不差啊,像你这么蠢的人会让他花掉多少心思才能维持正常啊。”
在常规的嘲讽之后,两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像你这种高人气的美女角色,为什么要执着于阿虚呢?这点我一直想不通。”
“你不也是一样,明明都做了那种选择了,为什么现在又想要重拾回忆将他找回来呢,以你的手段就算找不到100%的替代品,其他人也不会缺吧。”
“这种事,要你管。”夕离脸色微红,回避了雪希的提问。
“所以,你要跟我抢,这点是可以确定的吧。”
“是啊,只有这点我跟你的意见相同。”
“现在不是上课时间吗,你们俩在这做什么?”陈虚颇为疑惑地看着走廊上的两人,出于礼貌的考虑打了个招呼。
……
半个小时前。
“陈虚同学,看来你恢复的不错,当时从晴语那听说你出事了,我还紧张了好久呢。”
“您这番发言是以教师的身份呢,还是以方惠理的身份。”
“这两者有什么不同吗?”
“如果是前者,那我很感谢您的关心。”
“那要是后者呢?”方惠理熟练地双腿交叉起来,颇为惬意地看着陈虚,脸上还有几分若隐若现的笑容。
陈虚没有回答,只是冷漠地看着方惠理。
在离开医院之后,无论是遵循医嘱也好,想跟过去告别也好,陈虚都在尽力地保持着克制和冷静。
但与雪希夕离他们不同,方惠理这种类似于挑衅的行为,实在是让人很难咽的下那口气。
“那时候,你好像哭了吧。”方惠理熟练地捏着陈虚的下巴,似乎在寻找着泪痕的踪迹。
“擦的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