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正谄媚道。
永安宫当中,安气凝神的香烟缭绕,暖炉中有火星弹射出来,胡媚儿坐在软榻上,盖着毯子,可心却是拔凉拔凉的。
看着下面单膝跪地的蝶舞,胡媚儿气得胸脯起伏,欲从衣襟内弹出来一样。
殿内,一团糟,花瓶打碎一地。
“他他怎么敢,怎么敢如此欺我.”
这次亲军司帮他镇压禁军,胡媚儿他们不仅没在朝堂上获得半分好处,陈墨反而把手伸进了亲军司,虽然亲军司的兵权还在石司手里,但陈墨却有权进行调遣。
“他难道不怕汴梁彻底大乱吗?”胡媚儿银牙咬得咔咔作响。
下方的蝶舞不发一言。
胡媚儿说道:“蝶舞,你在陈府待了这么长时间,可知晓他的弱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