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数。
且在这北沧州神霄门记载里,怕是除自己外,也没他人了。
眼下,只要他认下这个道理,那就算是掌教李秋白在此,他也不会对此过多追问。
因为无论如何,自己都是神霄门的真传,这点毋庸置疑。
于是乎,季秋咳了一声,便从容道:
“在下得掌教真传令牌,本意是前来悟出庚金劫雷,于是盘膝坐于道碑之前,参悟良久。”
“在修行之时,因天赋之故,我常常于此道碑之上看到些不一样的痕迹,那些痕迹中所残留的道韵,随着我深入参悟,才晓得原是庚金劫雷的其他变化。”
“经过一周的时间,在下将那些变化暂记于心,能够运用而出,终有所获时,却没想到会引起此等变数,关于那淡金色的字迹,我事前并不晓得。”
“我也是眼下才知,那或许就是神霄五雷法的其他传承。”
说到这里,季秋面上正色,一脸认真。
至于他心中究竟如何作想,想来也只有他一人可知了。
反正,他面前的沈云溪,肯定是猜不出来的。
这本来一心悟道的姑娘,听到眼前若无其事般的回应,半晌没说话,显然是被此打击的不轻。
能名列神霄门不过十人的真传之一,谁在外面还不被称上一声天骄,称上一声惊才绝艳?
但直到今日听见季秋的一席话,又看了看那旁边道碑渐渐隐匿下去的淡金色字迹,沈云溪心中这才明白。
原来天才,也是有着差距的。
有人悟法入门,是因为她只能领悟到这里,但有的人却可以举一反三,推陈出新。
显然,后者的造诣要比之前者,高出了不止一个档次。
就在沈云溪有些失神,二人相顾无言时。
那雾河后方荡漾出涟漪,随后一道空间通道凭空浮现,便有一儒雅道人直接迈入了进来。
崔清河一脚迈出,步履匆匆,踏在雾河之上,就瞅见了那道碑上还未彻底隐匿下去的字迹。
悟性,上上乘!
这是个什么神仙概念啊!
道人目光震撼,几乎是怀疑道碑出了差错。
要知道,六百余年来,哪怕是一百余年前,那位成就了玉液还丹之境的真人,修成神霄五雷,也不过只评了个中上罢了!
方才季秋与沈云溪的对话,崔清河听了个大概。
于是,他并没有重复一遍话语,只是眼神莫名的打量着季秋,好一会儿才道:
“季师侄...”
“你,随我去再见一次掌教吧。”
说到这里,他的表情有些苦笑,似乎也没有处理过这样的事情。
但,有关于传法殿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