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被很多文人墨客写进诗词里面,甚至连李时珍的《本草纲目》里都有出现。
不过有名气,也就意味着贵。
果然下一刻,朱高炽就继续掰着手指头继续道:“儿子你看啊,一坛秋露白就是二十两银子,一个人就按一天一坛酒算,那最少也得一两千坛吧?那就是四五万两银子!”
“然后有酒就得有菜吧,有了菜,自然还得请来一些大家来助兴吧?这又是一笔钱,饭菜什么的一桌就算二十两吧,那就是五千两,然后还有大家,一位大家就算三千两吧,咱们请个十几个要的吧?这又是三四万两,然后别人写了好文章,咱们还得弄一些彩头奖励一下什么的吧?不说多了,一两万两银子要吧?”
朱瞻基听的一阵头大,看到自家傻爹还要给自己继续算账,赶紧打断道:“爹,您就直接告诉我得花多少钱就得了,我这边还要去乾清宫呢!”
朱高炽一听这话,立即就伸出三根手指头,笑道:“哎,不多,就这数!”
朱瞻基:“………”
“三十万两?”
迟疑了一下,他有些不信,道:“爹,你老是告诉我,办个文会真的要花这么多?您不会是借着这个由头,骗我的钱吧?”
朱高炽听到朱瞻基的话,脸色一正,胖胖的脸上满是不开心道:“你这孩子,咋说话的?你爹我骗你干嘛?我这不是都给你算清楚了嘛,场地,酒菜,彩头,请大家,请厨子,请侍女………”
“得得得………”
一看自家傻爹又要给自己算账,朱瞻基赶紧打断。
要是让自家傻爹这么算下去,今天上班打卡他准得迟到了。
同时他也搞清楚了,这傻爹今天为什么一大早就在院子里练剑了,搞了半天,这绝对是早有预谋了。
迟疑了一下,想想,朱瞻基还是慢慢吞吞的从怀里掏出了一张银票,递了过去。
朱高炽接过银票,就迫不及待的打量起上面的数字,待看到上面“纹银五十万两”六个大大的字样时,立即呆了一下,然后下一刻小眼睛就又眯成了一条缝。
“儿子,你老是说,新盐到底赚了多少?”
不怪朱高炽好奇,以他对自家儿子的了解。
先前给了自己一张二十万两的银票,那么这个儿子对自己的老娘给的就绝对不会不比这个数少。
这样一来那就是最少四十万两,然后这又是五十万两,那就差不多一百万两银子了。
而知子莫若父,这个儿子眼睛不眨的就能掏出差不多一百万两银子,那么就说明这个儿子兜里最少装的也是这个数字十倍以上。
那就是一千万两银子。
这还他按照最低了的标准再算,真实数字说不定还得翻个两三倍,甚至更多,那就是两三千万两银子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