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彻底放下来。
也不正面回答嫪毐的问题,反而一身媚意的拉着嫪毐胡天胡地起来。
……
秦咸阳,驷车庶长嬴傒府邸。
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若不是天边夜色沉重,路过的人都以为来到了白昼时分,人潮湍流不息的商铺集市。
“渭阳君,你乃我嬴氏宗族之首,你倒是说句话啊!”
“是啊!渭阳君,你倒是拿个主意。”
“渭南君说的没错,纵然嬴成蟜怨恨大王,但他毕竟是我嬴氏王族之人,岂能容一个赵国商贾指手画脚。”
“他吕不韦凭什么,难道就凭他窃据得来的相位吗?”
“对,我赞同渭文君所言。”
……
看着下首,七嘴八舌吵闹不休,将整个渭阳君府闹得鸡犬不宁的嬴氏宗亲们。
他嬴傒头疼啊!
从他受先王子楚邀请,出任驷车庶长的位置起。
到如今整整十一年,底下这帮宗亲让他操碎了心。
早年乌黑的两鬓,此时隐隐约约看得见零星白霜。
每每想到六岁被他丢在渭水北岸的儿子,他就心痛到无法呼吸。
“够了,都别吵了。”
“相邦乃是先王遗命主政秦国的重臣,大王的仲父。
至于长安郡领兵伐赵一事,乃是他嬴成蟜自己向相邦请求的。
太后监国,相邦主政,他二人用印应允长安君出征。
你们说说,这有什么问题?”
“今天你们要是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清晨我便入宫去面见大王,痛陈厉害。”
嬴傒一番话吼得,下方的嬴氏宗亲们脑瓜子嗡嗡的。
一帮人呆若木鸡,他看看他,他看看他。
互相观望,pi都放不出一个。
“老爷,老爷。”
看着下方这帮不争气的宗亲,胸口有些发堵的嬴傒忽然听见后堂有人唤他。
侧过头便瞥见那张数年未曾见过,已有了些许陌生的面庞,嬴傒的心颤抖不已。
这名家仆正是他派去渭水,保护自己儿子的。
早年,他来往咸阳汇报还是很频繁的。
后来,嬴傒得知儿子在远亲家中过得很好,他也不忍心让这名家仆每天奔驰数十里地。
于是汇报间隔由起初的一天一次,改成后来的一月一次。
再到后来的一个季度一次,到如今的半年一次。
然后就在前几天,这名家仆刚来过府里汇报过独子近况。
事隔没几天,他又来了。
还挑了个夜色浓重的时间点,难